魔法實在是太好玩啦!珠玉冠冠肆無忌憚地使用著從狂熱那裡學來的魔法。她把整個小馬谷都煥然一新!小馬們井然有序地乘坐著由血肉組成的塊狀物在街道上馳騁,一幢幢高大挺拔的水晶拔地而起,那是新建的學校與商場。而她,小馬谷的新鎮長則身披著汙穢不堪的一身襤褸,戴著早已殘破的冠冕在小馬谷市政廳前的廣場上對著一群畸形的小馬滔滔不絕地演講著就職宣言。
“不!!!”怪異的景象讓珠玉冠冠不可抑制地大喊出口。
“哈——呼——哈——呼——”她的眼睛半眯著,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的蹄子由變回了小時候的模樣,恍惚間,周圍的景象也變回了自己幼年時的房間。
“是,是夢嗎?”珠玉冠冠的一隻蹄子在床頭摸索著,好不容易抓到了自己的冠狀頭飾。在快速而仔細的一番摸索後,她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她的冠冕還完好無損。
“怎麼啦,提亞拉?”珠玉冠冠的動靜吵醒了房間裡另一張床上的小馬,那匹偏矢車菊藍的灰色小馬睡眼惺忪地伸了個懶腰,向著珠玉冠冠的方向問道。這讓珠玉冠冠猛地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在從永恆自由森林回來後,她為了和好朋友分享自己學會了魔法的喜悅,而邀請了白銀勺勺來參加睡衣派對。當然,派對只是用來騙過她母親的幌子,炫耀魔法才是真相。為此此,在把錢太太還有家裡的那些佣馬都支開房間後,珠玉冠冠用新學會的魔法表演了許多節目,比如徒手碎寶石啦,紙刀開果醬啦,虛空彈鋼琴啦什麼的,大概有5,6次吧。
“哦,見鬼!”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行為,珠玉冠冠懊悔地一蹄子拍在自己腦門上,“怪不得我要做噩夢。”
她實在是太得意忘形了,完全把自己的父親還有老師的忠告拋在了腦後——‘如非必要,千萬不要過多使用狂熱我)教給你的魔法,不然你將有可能陷入瘋狂!’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僅僅是做噩夢而已,並沒有太糟糕,要是身體出了問題,那才叫完蛋了呢。
“嗯~什麼?”白銀勺勺沒聽清珠玉冠冠在嘀咕什麼,便接著問道,“幾點啦?陽光那麼刺眼,我都真不開眼睛了。”
珠玉冠冠這才注意到她的房間裡亮堂得不可思議!她再一看床頭上的鬧鐘——
“凌晨3點17分!”
“什麼!?”白銀勺勺被下了一跳,“你在開玩笑嗎?”
“不,希爾瓦,我沒在開玩笑。”儘管珠玉冠冠自己也覺得難以置信,但在揪了揪自己的臉後,她堅定地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聽到這,白銀勺勺徹底不淡定了,她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盡力地適應屋子裡強烈的光線後發現了令小馬震驚的一幕:窗外仍是黑漆漆的一片,屋子裡卻有一個明亮地不像話的光源——珠玉冠冠!
“你,你在發光!”白銀勺勺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她被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我?發光?”珠玉冠冠連滾帶爬地躥到了自己的梳妝檯旁,可從鏡子中反射來的光芒卻讓她連眼睛都睜不開。
“怎麼辦?”白銀勺勺有些嚇傻了,她從未見過如此景象,事實上,絕大多數小馬都沒見過這樣的景象。“要去找你媽媽嗎?”
要是在普通家庭,這一定是個好主意,可珠玉冠冠卻毅然決然地拒絕了白銀勺勺的提議:“不,不能去找她,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讓我學魔法。”
“那就是些騙幼駒的玩意兒,臭錢怎麼回相信這種把戲的?就連一幫愚昧、卑微的市井小民都不會上這樣的當,而他甚至為此拿離婚來威脅我!該死的傢伙,我們的財產能讓提亞拉幾輩子都用不完了!”珠玉冠冠惟妙惟肖地模仿著自己母親氣急敗壞的模樣。
“呃,離婚是什麼?”白銀勺勺不解的問。
珠玉冠冠也不太瞭解,但她可不會在白銀勺勺面前說出來:“大概就是一種稀有的珠寶吧,我媽媽最喜歡那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