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暮光和特麗克西對質,那個壞蛋也聽到了,不過暮光卻跑掉了。我剛剛就因為這個和她吵了一架。你肯定想象不到,她竟然害怕朋友們認為她在吹牛!你知道她是完全能夠做到的!”
“嗯~所以呢?你希望我去勸勸暮光?她可還在生氣呢。”狂熱提醒斯派克。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斯派克就像看白痴一樣看著狂熱,“我想的是你去打敗那個自大的獨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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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行,斯派克,”狂熱才不想做這些事,“因為我的魔力已經用光了。”
“哦,好吧,我只能再去勸勸暮光了。”斯派克立刻變得垂頭喪氣的,他總不能讓沒有魔力的狂熱去和別的小馬比試,那還不如身邊叫哪匹陸馬去。“等等!那你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呢。但其實我已經告訴你了,我的魔力用光了。”
斯派克能有什麼辦法,他只是一條可憐無助但能吃的龍寶寶,他只能說:“噢,隨便吧。”然後離開了,也許是去找麥託什玩了?
狂熱把蹄子按在金橡樹圖書館的大門上,他在猶豫是否該進去安慰暮光。是的,安慰,她可以輕鬆的戰勝特麗克西的,但她是為了朋友不因為自大而討厭她放棄了。拒絕使用自己擅長的方式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是,至少狂熱做不到。
但最終,狂熱沒有開啟那扇門。他的魔力耗盡了,這意味著他得徒步趕往水壩,而且必須在儘快。因為他還得去花之愛驗證自己的夢境與現實的聯絡。
就像以前在枯骨沙漠一樣靠自己的蹄子行走,很容易的,狂熱這樣安慰自己。但事情顯然不那麼輕鬆,在他即將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一種奇怪的飢餓感攥住了他的大腦。
“我一定是走太久了,都餓了。”反正周圍都是草地,狂熱隨意地啃了幾口,雖然有些不衛生,但比在沙漠裡求生好多了。但那股奇怪的飢餓感在狂熱進食後沒有絲毫褪去的跡象,就像,就像它渴望的並不是物質,而是。。。
“能量,我,渴望能量!”在狂熱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附近十米的亮度都降低了,彷彿有某些看不見的東西在吸收著光。
不遠處的草叢動了動,一隻鹿角兔從草叢裡鑽了出來。它前幾天聽它的遠方表親說過一匹暗金色,黑色鬃毛的小馬,會帶來大量的苜蓿草,還對兔子非常友好。雖然它是鹿角兔,但鹿角兔也是兔子不是嗎?
可憐的鹿角兔滿心歡喜地蹦到了狂熱面前,它以為自己可以獲得不少食物了,卻被狂熱用蹄子重重地踏在地上。馬蹄的力量很大,兔子的骨骼很脆弱。鹿角兔的肋骨斷了,骨骼的碎片深深地紮在它的內臟裡讓它痛苦地發出了尖叫。當然沒有動物來救它,這裡原本住的普通兔子被趕走了——鹿角兔的角決定了它們不能自己挖洞,要麼和普通兔子住一個窩,要麼把普通兔子趕走。顯然,這隻鹿角兔選擇了後者。
“你,很好,吃?。”背上的蹄子加重了力道,但狂熱的腦袋慢慢湊近鹿角兔,用一種空洞,詭異的嗓音說道。如果現在有別的小馬可以看到他的眼睛,一定會發現星星點點的光輝正在狂熱的瞳孔環繞,至於瞳孔,卻是宛如深淵般的漆黑,哪怕只是一眼,也彷彿會靈魂陷入永恆的墜落。
鹿角兔的尖叫在狂熱家中力道的時候就已經停止了。或許它應該慶幸自己死的很快,不必承受更加恐怖的痛苦——那個殺死它的雄駒慢慢地張開了嘴巴,而一些奇怪的東西正在從自己身上被吸走。那是——它的色彩。
在狂熱嚥下最後一抹顏色後,把鹿角兔透明的身體像是像是垃圾一樣隨蹄踢到一邊。緊接著,那具透明的身體像是春日裡的雪花,緩緩融化,直到消散在了空氣裡。
吸食了一個生命全部色彩之後,狂熱的飢餓感才緩緩褪去。他晃晃腦袋,努力裝著無事發生地向水壩走去。
注1:凱爾派英語:kepies)為id漫畫中出現的馬形水生生物。而在蘇格蘭神秘故事中,則是一種可以變形的馬形水生精靈,常常和墜海溺亡相關聯。馬形水鬼,水妖,凱爾派,這種食物有許多不同的譯名,本文選擇了與第十季漫畫相同的譯名,即音譯:凱爾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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