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雄提起“那人”,也是心情不爽,談都不想談。
而今鐵男提起“那人”,同樣也是義憤填膺,似恨不能將“那人”碎屍萬段一般。
孟猊沉默著,也沒打算多問,之前他問李雄的時候,李雄不想提,現在看鐵男的反應,估計他也是不想說的。
聽他們的意思,反正等下“那人”會出現,便也不急於這一時。
身為今日壽星公的白靈,在一群閨蜜眾星拱月之中跟前來參加晚會的每一個人打著招呼。忙得是不亦樂乎,甜美的笑容一刻也未離開過白靈那精緻的臉龐。
之前,孟猊還以為她是因為今天的日子特殊而開心,現在嘛,多多少少有些懷疑是否是跟“那個人”有關。
坐了將近一個小時,晚會正式開始了,典雅的音樂響起,眾人以露天空地為舞池,一對對跳著探戈舞蹈。
聽著音樂的節奏,鐵男搖頭晃腦,忽然給李雄打了個眼色,提醒道:“你不去邀請白靈跳支舞?”
李雄悶悶地喝了一口酒,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拿刀砍人在行,跳舞確實不在行。”
鐵男摸著下巴搖了搖頭:“這可不行,今天白靈的第一支舞,說什麼也不能讓給‘那個人’不是麼?”說著,他目光掃了周圍一圈兄弟一眼,道:“你們誰會跳?”
一圈四海盟的兄弟皆搖了搖頭,他們也都跟李雄差不多。出來混江湖的,有幾個有如此品味,會跳探戈?
鐵男罵道:“奶奶個胸,你們真沒出息,也難怪一個個單身,連舞都不會跳。”
一名小弟忐忑道:“那鐵男哥,你會跳麼?”
“我當然不……”鐵男隨口就要說不會,可稍一轉念,眉頭猛然皺起,抓起個瓶蓋丟向那小弟,罵道:“奶奶的,我會不會跳關你屁事,你鐵男哥我難道缺妞嗎?”
眾小弟被罵得悻悻然,卻無言以對。
忽然,孟猊放下了手裡的酒杯,目光看向李雄和鐵男,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但是看你們的意思,好像很不爽他,不如,白靈的第一支舞,我去試試?”
鐵男撇了撇嘴,道:“何止不爽他?簡直非常不爽他,怎麼,你會跳舞?你會你就去啊,還愣著幹什麼?”
孟猊又看向李雄,原本他可以不用理會這二人的態度,可以直接去找白靈跳第一支舞,但今日念在李雄跟鐵男對他也頗為客氣,便以仁還仁,先跟他們打個招呼。
李雄又悶了一口酒,咬咬牙道:“要去就去吧,不過,既然要去,就要好好跳,不要丟臉。”
孟猊一笑,點了下頭,走出了位置。
待他這一走,鐵男頗為詫異地看著李雄,道:“剛才我一時嘴快,便讓他去跳;但你……怎麼也大方得讓他去找白靈跳第一支舞?準確的來說,他也算是你的敵人來著啊。”
李雄連續喝酒,臉色早已潮紅,道:“比起‘那個人’,這姓孟的至少沒那麼令人討厭,至少喝酒夠爽快。”
鐵男嘿嘿一笑,也端起酒杯悶了一口:“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空曠的場地,一對對男女隨著音樂的旋律,翩翩如蝶。
白靈和七個閨蜜在一起,談天說笑,也是目視著跳舞的人群,不時地鼓掌歡呼。
就在這時,孟猊頗有禮貌地來到她的面前,以一種西式紳士手勢作出邀請——“尊貴的白靈小姐,不知可否請你共舞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