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離的語氣中帶著點激動。這可是成敗的關鍵,她能不激動嗎?
東西才剛剛拿到手,君莫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她的計劃了。
看著這樣的君莫離,蕭笙歌不由得一笑,但還是立馬將東西拿了出來,她怕再不拿出來這人怕是會直接上手來搶了。
只見蕭笙歌從懷中拿出一個和君莫離之前裝她那些粉末藥劑的東西一樣,是一個酒罈。
蕭笙歌拿到途中搖搖晃晃的,隱約隱隱約約可以從其中聽到液體流動的聲音。
再結合這些蕭笙歌的行為,就可以聯想到這罈子裡裝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已經很明確了,就是那血潭中的水。
原本蕭笙歌拿出來以後君莫離應該高興的,但是此時她卻是凝重的臉色,一臉嚴肅,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蕭笙歌見她一直不接過酒罈,只盯著一個地方出神,便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原來是自己拿著酒罈的手。
剛剛手垂落著,被寬大的袍子給遮住了,現在拿出酒罈顯露出裡面的手來。
本應該是白細膩的,但是現在手上卻是一塊一塊的,露出血紅色的肉來。
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甚至隱隱約約可以從其中見到手骨的痕跡。
讓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難怪君莫離露出那樣的神色來。
而作為當事人的蕭笙歌卻不以為意,甚至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要不是因為拿出酒罈露出了手,君莫離都不一定能夠看得出來,她竟然受了如此重的傷。
“怎麼回事?”君莫離皺著眉問,然後又自問自答的道:“是不是因為取這個水而導致的?”
君莫離前後一聯想就想到了她這個傷是怎麼來的了。
明明之前蕭笙歌的手上都沒有這麼多傷痕,也只是幾個普通的紅痕,很快就會痊癒的。
但是現在就擴大成了如此重的傷,都能看見骨頭了,而且一點也不見癒合的跡象,甚至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這不得不讓她重視,顯然不是普通的東西造成的,而現在在這裡能夠這樣。讓她受傷的也就只有她剛剛前去取了血潭中的水導致的。
就看這裡有血液組成的紋路弄成的陣法,然後又回去的那水潭中,怎麼看水潭裡面都是有古怪的。
君莫離有些懊惱,自己之前為什麼不提醒蕭笙歌,這樣也不會受了傷,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她心中現在一片自責。
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她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看君莫離那一副樣子,蕭笙歌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要是再由著她這樣腦補下去,自己還不知道會被她想成什麼樣子呢,可能會是身患重病無藥可救,生命垂危的了,蕭笙歌感到一陣好笑。
“放心,沒有什麼事,只是暫時被那水給腐蝕了,很快就會恢復的,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蕭笙歌安慰道。
君莫離聽到這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
“拿著吧,不然讓我一直拿著手還是很酸的”蕭笙歌道,她的語氣中帶著點調笑,顯然是在笑話她剛剛那緊張的樣子。
君莫離不由得有些羞惱,但還是乖乖的接過了酒罈。
“不管嚴不嚴重,還是先包紮一下吧,不然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君莫離看著蕭笙歌收回手,卻沒有一點想要治療的意思,不由得出聲道。
在君莫離的緊盯下,蕭笙歌還是聽了她的話,乖乖的包紮了一下手,讓人看起來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