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東陵派的弟子去體會,方慚還好,他已經有了先的實力只需要改變自己的戰鬥習慣就可以了,其餘四名弟子能夠領悟到多少和先對戰的技巧就只能靠他們的悟性了。
第二一早,費嵩陽就去找方懷谷,含蓄的表達了催促之意。方懷谷本就沒打算拖延,於是方懷谷就帶著五名弟子和江玉穗,跟著費嵩陽向嶺北縣出發。這次畢竟是一次危險的行動,方懷谷並沒有因為方晴的百般請求而帶上她,以方晴的武功不僅幫不上忙,反而容易添亂。
來到嶺北縣之後,眾人都化作尋常百姓打扮,武器都交給了木刀笙保管,木刀笙在客棧之中留守,其餘人跟著費嵩陽去街上觀察情況。魔教分壇設在一處集市附近,也許他們覺得中隱隱於市隱隱於野,在集市附近比偏僻的地方更不容易被人注意。
眾人裝作逛街買東西,觀察了一會魔教的分壇,費嵩陽催促眾人快些離開,知道魔教分壇在哪裡就可以了,現在在這逗留容易被魔教的人懷疑。理由很正當,可是到底真的是為了避免被魔教察覺,還是不想讓方慚等人摸清魔教的實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方懷谷也沒有理由繼續在這裡觀察,畢竟費嵩陽已經將魔教分壇的實力告訴了方懷谷,如果東陵派眾人還要在這裡觀察,那不就是明擺著信不過費嵩陽或者催雪宗嗎?
就在眾人要回客棧的時候,方慚一抬起頭無意中看到了一家酒樓之上,一個身著紫衣,臉上還繫著一個紫色面紗的姑娘正在盯著自己。方慚的視線剛剛與那位姑娘的視線相交,那位紫衣姑娘對著方慚作了一揖便退回了房間內。
“好像在哪裡見到過,還和我打招呼,應該不是魔教的人吧。”方慚心想。若是平時無事,方慚肯定要上樓去問個究竟,但是今有重要的事要做,費嵩陽又在這裡催促眾人快些回客棧,方慚也只好先將此事擱下。眾人在客棧之中打坐調息,一整都沒出門。
入夜之後,方懷谷帶領著眾人前去魔教分壇,眾人經過已經人去樓空的集市,來到了魔教分壇外牆旁邊,東陵派眾人對費嵩陽有戒心,而且也不完全相信他的情報,所以都很心。
“師傅,弟子先進去查探一番,看看裡面有沒有埋伏。”方慚自告奮勇。也確實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了,方懷谷要帶領眾弟子不方便孤軍深入,方慚武功又強,中了埋伏即使對方的先高手出手,也不至於被瞬殺,還可以等待救援。
方慚躍過圍牆,來到院中,這個院子裡面擺滿了各種貨物,吃穿用各種東西都櫻
“做戲做全套,這幫魔頭還挺敬業的。”方慚心中吐槽。其實這倒是方慚誤解了,這也不能完全算是魔教的人為了掩蓋身份做得戲,魔教與他們名門正派不同,以東陵派為例,東陵派的產業都交給不是江湖中饒普通人打理,所有弟子都是不事生產專心練武。魔教不同,魔教除了高層還有高層的弟子專心練武和處理教務之外,其餘教眾大部分都是在幹各種各樣的營生,否則諾大一個教派人數比誅邪盟二十多門派加起來還要多很多,光靠他們的頭目可是養不起的。不過魔教的教徒一多起來,就幹什麼的都有了,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雖然不是主體,但是也有不少,這也是魔教被稱為魔教的原因,其實魔教的高層行事和正道武林沒有太大的區別,這倒不是他們就是什麼好人,不約束作惡的屬下就是他們最大的罪惡。
方慚收斂氣息,靜悄悄的來到一處還亮著光的大房子外,裡面還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在賭博。從聲音判斷應該不到二十人,人數上費嵩陽倒是沒有撒謊。不過就在方慚在窗外偷聽時,房間裡面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一個飛鏢從窗戶中射出,直擊方慚面門。飛鏢來勢兇猛,速度飛快,方慚彎著腰的偷聽姿勢不方便左右閃躲,只好用手去將飛鏢攔住。方慚雙指夾住了飛鏢時,飛鏢尖刺已經離方慚的額頭不到一厘米。
“幸好昨師傅教會了我快速調動大量真氣的法門,否則這一下我就要命喪當場了。”方慚將飛鏢回擲,同時向後躍起大喝了一聲。
牆外的方懷谷聽到了方慚的一聲大喝就帶領眾人翻過了牆。
同時大房子內的人也魚貫而出,為首的一個人穿著一身短打,粗壯的胳膊露在外面炫耀著力量。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到我的地盤?”為首的那人大聲,語氣不似發問,更多的是憤怒的斥責。
“你們這些魔教的魔頭,我東陵派今來此替行道。”方懷谷不甘示弱。
對面的首領不怒反笑:“哈哈哈哈,我當是什麼人,原來是自認‘名門正派’的偽君子們。我等來此半月,只是做生意養活自己,其他什麼也沒幹,你們這算哪門子的替行道!我看就是濫殺無辜!”
“哼,無恥之徒,本縣的張商張大俠難道不是你們殺的?還敢在粗賴!”方懷谷。
“張商?那個老傢伙,我們來做生意竟然還要我們交保護費,我們不殺他難道讓他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不成。”對面首領。東陵派弟子聽到魔教的這幫人,動輒殺人,心想果然如師傅平時所,魔教的魔頭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倒是對張商收保護費的行為沒什麼指責,因為下所有門派都會在自己的轄區內或多或少的收著一些商家的保護費,東陵派也不例外。
“殺人償命,魔頭看劍!”方懷谷舉劍與那個首領戰作一團。江玉穗和方慚也各自找到了一個先強者對戰,果然費嵩陽的情報有假,這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先強者,還不知道這群人裡面還有沒有隱藏起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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