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終於給她憋醒了。
安可兒連扇了小白幾個大耳光,終於把小白給扇得清醒了一些。
小白眯眯眼,湊到安可兒的面前“三……三小雞……哦不,是莊主夫人……”
“小白!有人想要殺害莊主,你還不趕快去保護莊主!”
小白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在哪裡?在哪裡!”
安可兒道“仙莎苑,你趕緊去,晚了,墨哥哥就有危險了。”
她說完,心裡忽然咯噔一跳,那……小白去了,軒轅殊珺會不會有危險呢?
安可兒糾結得眉頭緊蹙。那個男人竟然敢單槍匹馬的來到墨莊,總不見得沒有一點的準備吧,搞不好,這婚禮的喜酒裡,就是軒轅殊珺搞的鬼。
她狠狠的咬著牙,總之,那些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她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小白跌跌撞撞的走出門去,安可兒趕緊又把小白拽了回來“小白,你的出去墨莊的令牌給我。”
小白迷迷糊糊的江鈴牌給交了出來。
安可兒收了令牌之後,就將一片珠沙曼華的花瓣塞進了小白的嘴裡,然後對他進行催眠“小白,你趕快去保護莊主,記著,你從來都沒有見過三小姐,從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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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榿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將安可兒的計劃全都對著軒轅殊珺說了出來“小師妹是想撮合我和墨玉,所以才讓我在新婚夜替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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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本來一心歡喜的坐在床榻上,想等著和墨玉一刻的,沒想到她蒙著蓋頭就被軒轅殊珺給擄走了,還拖到床上一陣蹂躪。
軒轅殊珺冷峻的眉目微微一凜“僅此而已?”
花榿看了一眼重傷昏迷不醒的墨玉,他現在上躺在床上,被山鷹治療著。但是,他們威脅她,要是不將全部的實情說出來,就會隨時在墨玉的身上動刀子。
墨玉自從那一次自廢了武功之後,身體是真的已經很差了。經不起這樣的酷刑,她真心的為墨玉感到擔心。
花榿想了想,安可兒和墨玉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的,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的理由提安可兒隱瞞“聽說,你搶了小師妹的孩子,小師妹就是想把自己的孩子再搶回來,所以,她假意和墨玉結婚,她說,一旦你聽到這個訊息,肯定會以為她鐵了心拋棄孩子不再回帝都了,然後就會放鬆戒備,因此,她才更有機會去偷偷的將兒子在奪回來。可是,我猜想……小師妹肯定是沒有想到的,陛下您竟然會親自來。”
軒轅殊珺繼續逼問道“那麼,安安現在人在哪裡?”
“不知。”
軒轅殊珺冷笑著,側了下臉“山鷹,動手。”
花榿忙叫住了“等等!我雖然不知她的人現在在哪裡,但是我猜想,小師妹現在應該還沒有離開墨莊的。她大概還在找出去的方法!”
軒轅殊深沉的思忖了片刻,如果安可兒還在墨莊裡,那麼他要搜尋她恐怕很難。於是他就對花榿道“你想個辦法,給朕安排一輛馬車,將朕先送出去。”
花榿道“好,我這就去。陛下……我,我師哥傷得特別的重,我能不能去找個大夫來給我師哥看一下。”
軒轅殊珺道“當然不可以。在朕安全離開墨莊之前,墨莊主必須一直在朕的手上,你做好了朕交代你去做的事情,朕自然會將他歸還給你。”
花榿無奈,只得離開,按照軒轅殊珺說的去做。
離開仙莎苑之後,花榿就立即去找了家丁,她的身上依舊穿著新娘的嫁衣,但是,為了方便行事,她頭冠上垂下珠簾,擋住了她的上半張臉。
花榿對家丁道“有一位畢公子,是本夫人的貴客,他喝醉了,你安排一輛馬車將他送出莊去,然後,順道再送他一程。”
“是,夫人。那為畢公子在哪裡,需不需要我們去服侍畢公子上馬車?”
花榿道“這個你不用管,我會讓人侍奉畢公子。你只需要將馬車停在南門就好。”
“好的夫人,請將出去的鈴牌交給小的。小的這就去給夫人的貴客準備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