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殊珺若無其事,道貌岸然“如果你能告訴我,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安可兒的臉色微微的泛白,洛凡果然說的不錯,軒轅殊珺一直都覬覦東方世家的財富。可是,她並不確定,洛凡說的是不是真的。
皇甫辰的嘴很硬,一直都不肯向陛下鬆口。陛下之所以讓皇甫辰活到現在,就是為了在手上留一個能跟東方家牽上線的活口。
現在,安可兒也就是東方家的大小姐出現了,陛下才終於‘忍無可忍’的將皇甫辰給殺害了。因為安可兒已經開始逐漸的深入了東方世家。皇甫辰沒用了。
洛凡其實就是東方世家的最重要的‘線’,但是,洛凡一直混在皇甫家裡,當一個普通的家僕,將自己的身份瞞得很深。
安可兒細思之下,就覺得自己的處境真的很危險。
因為她實在是不確定,自己在男人心裡的地位,究竟有多重。
軒轅殊珺看她一臉的愁容,修長的指腹挑起了她的下巴,壓低了聲音到“安安,你在憂慮什麼,你在害怕什麼,嗯?
安可兒用力的將下巴別過一邊去,躲避他的觸碰,還順手將他的手打到了一邊,回答得冷靜漠然“我怕你。”
“怕朕什麼?”
“怕你有一天……等到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或者,當你沒有辦法從我的身上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之後,你就會像殺死皇甫辰一樣,也將我殺了。”
軒轅殊珺挑眉,略帶著這嘲諷的意味,好笑著說“你認為,皇甫辰的死,與朕有關?”
安可兒冷冷一哼“難道無關?!現場都是你的羽林衛,殺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殺人,最好的解釋,就是陛下所為。”
男人敏銳的從她的華麗捕捉到了別的資訊“告訴朕,是不是有人在你的面前,這樣恣意的冤枉朕,然後教唆你,遠離朕?”
安可兒的心裡咯噔一跳,軒轅殊珺的感覺,真的是十分的精準。
可是,那種強烈的直覺,也讓她不覺得趕到了害怕“不要在騙我了!皇甫辰在第一天見我的時候,就已經跟我說清楚了,講明白了。如果他有一天死了,那也一定是死在你的手上!我現在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軒轅殊珺冷屑著,譏誚著“奧?那你說說,這是什麼意思?看膩這麼氣憤,這麼激動的樣子,你肯定是有許多的感想。說出來,讓朕也聽聽,你現在的想法究竟有多麼的愚蠢。”
安可兒被他的一番話激得衣襟控制不住自己了,把搶強忍在心頭的話,都來了個竹筒倒豆子,一吐為快“你說的那個某人,都已經告訴我了!皇甫辰和我的‘父親’,是生死之交,東方家的寶藏,皇甫辰知道。你一直想從他的嘴裡套出訊息來,可是,皇甫辰從來都不買你的賬。這些年來,要不是皇甫辰執掌御史臺,你也不會讓他逍遙自在的活這久!”
男人菲薄的唇角,勾起了一絲不屑的嘲笑“父親?誰的父親?是你的嗎?”
安可兒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軒轅殊珺又道“你真正的父親在另一個時空,他早就與世長辭了。你要想好好的孝順他,就要好好的活著,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寶寶。不要為了什麼不相干的人,和朕生悶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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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的心底驀地聽了一拍。
這個男人的口才,真好。總是能一下子就揪出事情的源頭,然後掐得死死的。讓她無話可說,無可辯駁。
安可兒冷哼道“不管你怎麼說都好。這麼重大的事情,你瞞著我,就是別有用心!你就是想利用我得到東方世家的寶藏。你還想透過我瓦解東方世家的勢力。他說的沒錯,在有必要的時候,你……你或許會選擇將我殺死,來徹底的將東方一族,斬草除根……”
安可兒那一雙滿是驚恐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軒轅殊珺,其實,她現在多麼希望這個男人能夠忘情的保住自己,然後對她說一句,她是他此生的摯愛,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她。
哪怕……是騙人的也好。
可是,與生俱來就註定了是帝王的男人,從來不會向女人低頭,更不會討好女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永遠以一種王者的高高在上的姿態,俘虜你,壓制你。
軒轅殊珺忽然淡淡的扯笑,菲薄的唇畔勾起了一絲邪魅“朕不會那麼做的,也不需要那麼做。你是朕的,你的一切都是朕的。”
“不是!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你絕對不會成我的東西,我也不會屈服於你!”
男人並不急著去‘壓制’她。而是慢條斯理了的敘述著“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你也就是遇到朕這麼英明的男人,才能知道你在背後默默付出的一切……你動用東方世家的力量,幫助朕打壓容陵郡,讓慕容氏元氣大傷,朕都知道。這個是給你的獎勵。”
說完,男人柔韌的薄唇,帶著淡淡的溫度,在她的唇上淺淺的落下了一吻。
她呆了一下。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霸道粗暴,強取豪奪,忽然這麼溫柔……這麼溫柔起來,也是讓人蠻心動的。
軒轅殊珺一隻大手摟住了安可兒,另一隻手臂撐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將懷裡的小女人打橫抱起,一言不發的就朝著裡屋走去。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先回答我的問題。”
軒轅殊珺忽然將頭湊了過來,然後,嗅著她身上的香氣,確定她的方位,和她四目相對“看來,你很期待朕想對你做什麼。你的腦子裡都已經在想了,嗯?”
她臉上一紅,掙扎著“我才沒有想!你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