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被叫進來的暗衛有支支吾吾的說道:“稟報陛下,在寢殿外面,卑職發現了山鷹護衛和慕容九公子暈倒在地上,陛下,他們都是被人打暈的,沒有任何的傷口,這個,卑職並知道是這麼回事,是不是陛下。。。。。”
其實,暗衛們都猜測,也許是耿直的山鷹護衛聽到寢殿裡的‘動靜‘所以衝進來檢視,正壞了陛下的好事,然後就被敲暈了,至於。。。慕容慕容九公子,為什麼也會暈了,他們就不敢猜測了。
軒轅殊珺立即想到的就是,安可兒趁著他種了媚藥,和花杞雲雨的時候,就打暈了所有的人,然後偷偷的走掉了償。
原來,他睡的真的是花杞。?
但是,花杞這個女人的味道,應該不是那樣的,那樣的感覺……應該就是安可兒的味道。
這個時候,花杞微微的嬌嗔一聲,豐滿嬌懶的美人悠悠的轉醒,一眼看到威武雄壯的男人,她的嘴角也不自覺的露出來淡淡的媚笑:“剛剛,你給我的,很美好……攖”
軒轅殊珺厭惡的躲開了女人嬌柔的觸碰:“朕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滾下去,敢碰朕,就砍掉你的手。”
花杞狀態妖嬈的張開了t:“這樣啊,陛下如果沒有影響了,我們再來做一次,來幫助陛下在回憶一下,如何。”
軒轅殊珺繼續冷道:“聽說,你的師兄不讓人碰你,你到現在應該還是處,為何剛剛破了你,沒有落紅。”
花杞舔著自己的修長的中指,然後妖笑:“因為啊,早在我和他的新婚之夜,我就用手指將自己破了,並且告訴我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再相信任何的男人。他是在與我成親的當天,當著眾位賓客的面悔婚的,我的臉面都被丟盡了,我一個人守著空房,心如刀絞。”
軒轅殊珺一腳將她踹下了床:“朕對你的那點破事兒沒有任何的興趣,你愛怎麼作就怎麼作。朕說過和你沒有關係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要在胡攪蠻纏,朕就讓你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花杞不怒反笑,指腹沾著晶瑩液體,得意洋洋的像是在宣揚自己的戰利品似得,她妖媚的笑著:“你沒有碰過我嗎?我的身上可是有證據的,我的身體可是已經吸收了你的精華。。。。”
軒轅殊珺瞄了一眼她故意露出來的,果然,那裡是溼漉漉的,還有白色流出來。
他啞聲道:“這麼多,你確定都是朕一個人的?”
花杞的臉色瞬間就綠了:“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軒轅殊珺冷笑著:“你可別忘記了,畢竟是有三個男人的,其中有兩個,還差點被你弄得精精人亡。現在還倒在地上起不來。。。。”
花杞憤怒極了,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但是,卻被男人一把就輕而易舉的給截住了。
花杞吼道:“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居然還說這種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軒轅殊珺道:“你很愛墨玉,所以,只要你得不到墨玉,不管是給幾個男人捅,都沒有任何的區別,你既然想作踐自己,讓他心疼,為什麼不更徹底一些。只要朕稍微的配合一下,你在皇宮大戰三男的訊息,就能傳遍皇朝。反正你已經是青樓出身,臉面對你來說,要不要都已經差不多了。”
花杞的臉色憋成了膽汁一樣的顏色:“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軒轅殊珺不想說出口,因為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太過於膚淺了,他只是怕安可兒聽說了這件事情,會在意。他這樣子,不過是為了分散安可兒的注意力。
把這一次肉體背叛事件,該變成男人集體漂女昌事件,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慕容秋逸,安可兒至少也會對慕容秋逸感到反感,這樣安可兒的憎惡就轉變成對整個男性的整體厭惡。
花杞看軒轅殊珺沉默,冷笑的:“你這個居心叵測的男人,就算從你嘴裡聽到的也未必是真話,我看你也不用告訴我的,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隨便你這麼說好了。”
花杞此刻正在腦海裡設想著,等她再次見到安可兒,肯定要好好的炫耀一番,陛下的有多勇猛。並且要當著她的面發誓,不管誰是她的男人,她都要去睡個遍,至少一遍!
她的人生已經被毀了,雖然她有時候都下搞不清楚,究竟是誰毀掉的,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這個源頭就是她的小師妹,既然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她要絕對不叫安可兒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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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宮裡傳出了一個不得了的大新聞。
軒轅殊珺剛剛招入宮的那個天下第一舞姬,花杞,居然在楚親王的喪期裡,飢渴難耐,攀龍附鳳,勾引陛下不成,又去勾引慕容家的九公子,還順帶把陛下身邊的第一護衛都給睡了。
實乃女中豪傑。
慕容九公子涉嫌傷風敗俗,好有就是對剛剛去世的楚王殿下不尊敬,所以,被陛下軟禁在了水竹軒裡,哪裡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