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榿此刻光著,山鷹進來了,也是絲毫的不避諱,她剛剛被男人打擊得體無完膚,她現在急需要在別的男人身上找到自信!
山鷹進門一頭撞見如此香豔的一幕,不覺得,竟然都流了鼻血。
花榿搔首弄姿的對著山鷹拋了一個媚眼攖。
山鷹卻不敢多看,這個騒貨一樣的女人,說到底也是陛下身邊的女人,他可不敢造次。
他趕緊轉身面向陛下,然後跪在他的腳下:“陛下,帝都傳來了訊息,楚王殿下……遇刺身亡。”
“哐當——”
桌上的茶杯被打翻了,軒轅殊珺驀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姿筆直,但是,那額前的劉海的陰影,卻看不清他的目光,只能看見緊繃的下顎,和微微抽搐的唇角。
所有的人都不敢說話,周圍的空氣像死一般的沉寂。
幾乎全國的人民都知道,前朝的女帝生下的這一對皇子,感情十分的深厚,親如手足償。
山鷹第一次看到陛下如此的失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帝都那邊的情況緊急,是在是半點都不能耽擱的,他只好硬著頭皮稟報:“陛下,陛下請節哀。楚王在王府裡被刺殺,胸部中刀。刺客為了撤退,還曾經劫持楚王,最後楚王是被棄屍在馬車上的,兇手潛逃,下落不明。楚王的屍體是被巡城的京畿營發現的。這件事情在帝都鬧得沸沸揚揚的,所以,帝都現在是一片混亂,還請陛下現在就啟程回帝都。”
軒轅殊珺靜默無聲的聽完了山鷹說的話,寒聲道:“可知道兇手是誰。”
山鷹道:“據王府的親衛說,是一個長相酷似宸妃娘娘的美貌女子。”
軒轅殊珺的心狠狠的一收緊,心裡下意識的不願意懷疑安可兒,而是想到的上善霖玲。
他道:“即刻啟程,連夜回帝都。”
山鷹忽然欲言又止:“陛下,還有一件事情,卑職……卑職覺得必須要並報陛下。”
“說。”
“金寶宮女官長傳來訊息,宸妃娘娘失蹤了。還有就是,楚王府的司徒御醫親口指證,那名刺殺楚王殿下的女人,其實……其實就是……”
山鷹已經不敢說下去了。他這輩子都沒見到過陛下的臉上出現過這麼可怖駭人的表情。
花榿在一旁,見縫插針的冷嘲熱諷道:“這還用多想嗎。肯定是宸妃娘娘為了逃出皇宮去,所以,想辦法劫持了楚王殿下,楚王殿下不從,宸妃就痛下殺手,居然還棄屍,哼,真是好狠的心腸……”
“啪!”
狠狠的一個耳光甩在花榿的臉上,花榿被扇得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一頭撞在了柱子上,雪白的額頭上立即血流不止。
冰冷入骨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如果你知道她求朕如何對待你,不知道你會不會為你剛剛說過的話,羞愧致死。”
山鷹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花榿,豐滿肥美的女人不著寸縷,波動非常的大,同時也是非常的吸精。
軒轅殊珺對任何人都視而不見,就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一樣,道:“即刻動身。”
山鷹俯首:“是,陛下。”
說完,山鷹就尾隨著軒轅殊珺高大的背影走了出去。
花榿有些迷茫的看著,男人冷漠筆直的背影,剛才他那一個狠狠的巴掌,扇得她現在腦子裡還嗡嗡作響。
她一直在想著那一句話,她的小師妹,有求過陛下好好對待她麼?
花榿白皙的臉頰,微微的泛紅,有些羞愧。
她爬起來,一件又一件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好,抬頭的時候,驀地發現了剛剛被軒轅殊珺抓過的那個桌角上,竟然已經出現了一個鮮明的指印。
花榿看得心驚膽戰,這是得多麼深厚的內功,才能這樣悄無聲息,面不改色的在金絲楠木的桌面上,抓出這樣的指印。
想必,剛剛的那個男人,聽到自己親弟弟的死訊,精神悲傷至極,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花榿不僅嘆道,這個皇帝的忍耐力,果然是非同一般,令人欽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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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府。
拓跋宏提著一個精緻的食盒,粉嫩漂亮的小臉上洋溢著開懷的笑容,走在曲折蜿蜒的長廊上。
這裡是整座長公主府,景色最優美的荷塘,人跡罕至,常常招待一些身份尊貴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