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稍稍的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她現在都已經成重要的‘嫌疑犯’了,還是不要再整出別的事端來比較好。
安可兒把金牌御史的令牌別再腰間上,然後走了過去。
守門計程車兵問道:“來者何人?”
安可兒那御史令的金牌提到了他們的眼前,然後說道:“御史臺,檢查御史。卑職求見長公主殿下。”
“御史臺?請問御史大人有何事要求見長公主殿下,請告知,方便卑職等代為通報。”
安可兒此時穿著男裝,像個風流俊秀的公子哥兒,她一撩起額前的劉海,儒雅且有禮的說道:“您請轉告長公主殿下,在下喜歡看藍色的月芙蕖,還專門寫了一首詩歌,來請長公主殿下鑑賞。”
守衛們想看登徒子一樣看著眼前這纖細又漂亮的少年,忍了忍,還是去通報了,但是還是沒好氣的跟安可兒說:“卑職進去通報,但是,長公主殿下不一定會見您。”
安可兒笑眯眯的說:“放心,一定會見的。畢竟,像我這樣優秀的年輕人,實在是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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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嗤之以鼻,微微一哼,然後就進去通報了。
果然,不多一會兒,守衛就綠著一張臉出來了,看到安可兒,還是略微的不屑:“長公主殿下有請。”
安可兒俏皮的吹了一下眼前的劉海:“我就說嗎,長公主殿下一定會見我噠。”
安可兒真心不知道,自己打著御史臺的名義泡妞,皇甫辰知道會不會炸毛。
她嘆了口氣,管他呢,反正皇甫辰那臭脾氣,天天都炸毛。越是一身耿直的人,就越是看誰都不順眼。
安可兒被領著走進了庭院。
和煦的風吹拂著那片青青的草坡,在明媚的陽光下泛著盈盈的綠意。斜風扶細柳,河畔一排錯落有致的古柳。看起來十分的高大上。足見這位長公主在未出嫁之前,曾經受到先帝何等的榮寵。
安可兒隱約的想起了,從前曾經聽軒轅殊珺提起過,這位第一皇女,手上似乎還有一份或真或假的遺詔,上面記載著當初女帝欲傳位給長公主之類的云云。
開著小黃花的綠柳蔭下,一隻半大的小花狗“咕嚕——”的發著悶哼,一動不動地看著水裡的游魚,一有魚兒露頭就“汪汪——”的叫,把魚兒嚇跑後,就興奮的在陽光下跑兩個圈,又回來,繼續盯住小魚兒們。
它似乎是一個小小的忠誠衛士。
樹蔭的背後,傳來了一個稚嫩卻顯得老成的小男孩的聲音。
“大風起兮塵飛揚,雲飛揚,安得猛士兮攻四方……”
安可兒聽得小心肝一顫。
這個聲音她認得,是拓跋宏小朋友的。沒想到,他看起來風吹就倒一樣的弱雞,那竟然是裝出來的嗎?
居心可見一斑。
小花狗狗遠遠的就見有人來了,立即“汪汪——“的衝上去,擋在安可兒的面前,前爪緊緊地按在地上,脖子上的一圈毛都豎了起來,弓著身子,好像隨時都會撲過來一般。
安可兒不屑的掃了它一眼:“明明是一條狗,你以為你是狼麼?”
拓跋宏從樹蔭裡走出來,看到安可兒,有些驚訝:“你是何人?”
“在下御史臺,監察御史,又要是求見長公主殿下,還請小殿下放行。”
拓跋宏小小年紀穩重成熟,早就不見了那一團孩子氣:“奧,既然是這樣。御史大人,請隨我來吧,我為您帶路,剛好我也要去向母妃大人請安。”
安可兒反正是無所謂的,她笑得慈祥:“那就謝謝小殿下了。”
拓跋宏忽然望著安可兒的眼睛出神:“這位大人,您有一雙十分美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