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想著,此地真的是不宜久留。既然這個送信兒的已經來了,她就該拿了那朵染色的花兒就跑!
嗯,拓跋宏那個小鬼是怎麼教她來著,說讓她直接把藍色的花帶回去就好了。
安可兒踮起腳尖,施展開輕功,嬌俏的身影飛掠過那篇盛開的芙蕖花,然後輕輕的落在那艘小船上的棚頂,摘下了那朵花兒。
安可兒迫不及待的細細的打量著這朵花,從頭看到尾,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算了,還是拿回去慢慢研究。說不定這朵花裡面藏了字條什麼的。攖”
====
晚上,軒轅殊珺回到了寢殿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安可兒的人影償。
他問內侍官:“宸妃娘娘人呢?”
“回陛下,宸妃娘娘派了宮女過來說,嗯……說……”
男人的眉心不悅,微微的蹙著:“快說。”
“娘娘說,剛剛散心沒散愉快,又遇上了陛下的一枚小妾,心情不好,不想見陛下。”
軒轅殊珺沉聲道:“是誰?還跟給宸妃臉色看。”
“回陛下,宸妃娘娘身邊的宮女來報說,是鳳貴妃。鳳貴妃對宸妃娘娘出言不遜。哎呀,在場的那麼多奴婢們都是看在眼裡,宸妃娘娘這次是真的受了委屈了。”
軒轅殊珺唇畔淡淡的扯笑:委屈?他就從沒見過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受過半點委屈,一般來說,想欺負她的人,最終都會被她狠狠的欺負回去。
“金寶宮寢殿的床不是讓朕給震碎了麼,那宸妃要睡哪裡?”
“娘娘說她就是打地鋪,都不會回來宸宵宮睡。”
軒轅殊珺微微一下,打地鋪……
他可不捨得自己的女人挨凍。
“準備狐裘軟塌,給宸妃送過去。”
“是,陛下!”
軒轅殊珺的心裡,有意思惋惜。明日是難得的逢七,休日,不上朝,他本來想抱著她一直睡到天亮的。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的小性子使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的讓他頭痛。
第二天早晨,軒轅殊珺剛剛醒來,內侍官就慌慌張張的來報。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軒轅殊珺正在讓內侍給他束髮,他端坐在鏡子前,目不斜視,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什麼事,是朕必須知道的嗎?”
內侍官臉色發白:“回稟陛下……鳳貴妃娘娘她……沒了。”
軒轅殊珺依舊是目不斜視,端坐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悠悠道:“嗯,朕知道了,讓內務府來安排後事。”
內侍官看到軒轅殊珺如此的淡定,不由得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陛下,難道您就不想問一問,鳳貴妃就行是為何死的嗎?”
軒轅殊珺輕飄飄的說了三個字:“沒興趣。”
他的心裡不屑。哼,那種蠢貨,就算是喝水被嗆死,那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