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殊珺一雙銳利非常的鷹眸掃過來,冷睨著他:“你撒謊。”
陛下冷冷的一個眼神掃過來,范進舉差點膝蓋犯軟,又要跪到地上去了。
他猛咽口水,哆哆嗦嗦的說道:“卑職……卑職……這就是卑職寫得奏摺,上面寫得全都是卑職的想法。”
范進舉默默的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他其實有些不太相信東方兄在他臨走的時候交代的那些話,說什麼當今的陛下是個弒殺成性的暴君,在陛下的眼裡只有兩種人——該死的人,和不該死的人。
此刻,范進舉的耳邊還在嗡嗡的迴盪著安可兒說的那一段話—償—
【陛下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人,在陛下的眼裡,不聽話的人就是謀反!其中也包括陛下叫你去捉貓,你卻來找狗……所以,你千萬不要告訴陛下,我不顧自己的秘密任務,卻來幫你處理賀蘭郡的事情。】
雖然,范進舉並不認為,賀蘭郡瘟疫的事情能跟‘捉貓找狗’的事情強提並論,可是他眼下,可是大概的見識到了,陛下的喜怒無常!
他小范範絕對不能讓他親愛的東方兄弟,陷入任何危險之中——握拳~!
軒轅殊珺冷眸看著范進舉臉上那生動的表情,然後,他那張蠢萌得臉上最終還是一個視死如歸的表情,軒轅殊珺就知道了他的心裡有鬼。
軒轅殊珺眼神如冰刃一般鋒利:“她現在還在好嗎?”
忽然被軒轅殊珺這麼問出了一句,范進舉驀地一愣,完完全全的就被這個男人的目光給俘獲了。
那雙黑瞳,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他覺得自己都快掉進那雙如深淵一般的黑眸之中。
范進舉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軒轅殊珺邪魅勾唇:“好,朕知道了。原來,你的蠢,也是有用的。”
軒轅殊珺收回了目光,不再看這個蠢萌的男人。
他對冷睨了一眼和這個范進舉,青衣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著青衣道:“令虎賁營,迅速的集合。”
青衣回答道:“是,陛下。請問陛下,這次是行動目標是什麼,由誰來指揮?”
軒轅殊珺道:“朕親自去。”
青衣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他斜還呆愣在一旁的范進舉一眼。青衣真是不明白,安可兒為什麼會這麼信任這個蠢貨。陛下,隨便嚇唬兩下,這個蠢貨就露餡了。
青衣很想幫著安可兒拖延一下時間,讓她聽到一些風吹草動的,好現行撤離,於是,青衣說道:“陛下,我看這個男人嘴巴硬得很,讓卑職對他用刑,代為陛下審問清楚。”
范進舉臉色鐵青,面對這個冷酷護衛的嚴刑拷打,他只想在腦門上貼上三個字:我都說!
軒轅殊珺冷睨了范進舉一眼,不屑的哼著:“不必,浪費時間。朕會帶上他一路同行,一路上,朕想知道什麼,都能從他的嘴裡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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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大門口緩緩的駛進了一輛馬車。
把守驛站計程車兵們把這輛馬車攔住了:“幹什麼的!”
趕馬車的是一個大概只有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長得眉清目秀,十分的清俊。
小男孩很有禮貌的說:“我是來送蔬菜的。我大伯伯今天生病了,我來送菜。”
侍衛們看見他小小年紀這麼懂事,都忍不住誇讚他:“不錯,真是個乖孩子。等會兒,我們檢查一下就放你過去。”
一個拿著長槍的侍衛走到了小男背後的馬車上,開啟了門,然後用長槍戳進了蔬菜裡。
小男孩臉色蒼白,看得心驚膽寒。他的那顆小心肝一直都擔心著藏在車裡的某人
另一個侍衛看著小男孩乖巧可愛得緊,就忍不住摸摸他的腦袋:“小朋友,你叫什麼啊,你跟吳大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