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個小小的人,被巨大的黑夜給吞噬了。
“陛下,你……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生……生孩子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女人高興生的話,肯定生不出好東西來的。”
安可兒尷尬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她,她怎麼能做這種比喻呢?
軒轅殊珺冷冷的嗤笑著:“生不出好東西來?”
安可兒的臉紅透了:“我,我們現在關係,這麼僵,你,你都是強迫我的,我們肯定不能生小孩……呀!”
她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
然後,她一個腳底一輕,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陛下,你!”
他啞黯性感的聲音冷笑著:“放心,你要避孕的藥,朕會給你的。”
……
水竹軒裡,一直都保留著她住的那間房間。
簡單樸素的小竹屋,散發著一股清新的竹子氣息,但是,此刻,小竹屋裡卻是一片旖旎。
安可兒連動都不想動,沾著汗水的長髮,如同美麗的黑羽一般沾在她的雪白的臉頰上,纏繞在她豐盈的胸前,她累得氣喘吁吁,像軟泥一般的黏在床上,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
她重重的闔上眼睛,很悲哀的想,她的前世一定是也這樣強搶良家小姑娘,糟蹋不少……今生才會受這樣的罪。
安可兒轉過頭來,看到軒轅殊珺,悠哉優哉遊哉的清理身體,然後穿衣服了。
她就納悶了,明明一直在運動的都是他,為什麼他好像有毫不完的體力,每次過後都是無比的舒暢,精神抖擻。
看他那饜足的眼神,唇畔適意的薄笑,倒像是剛剛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按摩過。
倒是她,一直都沒有‘用力’,神經卻被一直被酥麻著,承受著極致的快樂和痛苦,就已經筋疲力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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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咬著牙問道:“陛下,你是不是練了什麼採陰補陽的邪術?!”
軒轅殊珺微微的一怔,將腰帶繫好,然後轉過身來走向她。
安可兒警惕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如臨大敵一般的猛咽口水,心裡祈禱著他千萬別過來。
他,他他現在穿好了褲子,繫好腰帶,應該不會在解開了吧……
擦!從早上開始到現在,已經三次了……她光是想想腿都軟了。
他這回倒是沒有亂來,拿著乾淨的毛巾就幫她擦拭著臉上,身上的汗水,動作十分的輕柔。
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朕還沒有那麼昏色,去修煉什麼房中術。不過,如果你喜歡,朕可以去好好的研習一番。”
安可兒一聽,臉色都白了:研習?
沒有研究這些的時候都這麼強悍了,要是在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