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猶豫了一下,但是,他實在不敢折陛下的面子,只得老老實實的說:“陛下,卑職收到情報,墨莊的人已經埋伏在祭壇的周圍。”
說完,青衣還禁不住的瞟了安可兒一眼攖。
軒轅殊珺沉吟了一聲,道:“下令禮部,將祭祀推遲一個時辰。然後,你趁著這段時間,摸清墨莊的劇情情況,嚴密部署。”
“是,陛下。”
青衣退出去之後,安可兒就有些忍不住了:“陛下,墨莊是江湖幫派,跟任何的朝堂的勢力都沒有關係,他們……他們只是為了找我而來的,陛下,你能不能,不要太為難墨莊?”
軒轅殊珺冷眸望著安可兒,她被這冰冷的目光刺激的驀地一抖,即使他的臉上沒有寫‘不開心’著三個字,安可兒都能清晰的的感覺得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不爽的氣息。
男人危機感慢慢的氣勢,讓安可兒感到十分的緊張:“當……當我沒說。但是,小白和我……我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傷害他們的性命。我捨不得他們死。”
軒轅殊珺淡淡的冷笑:“可以。”
安可兒聽到這個回答,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就好,謝謝陛下!”
忽然,他欺身過來,遒勁的虎口,緊緊的握住了她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迫她與他近到幾乎沒有距離的對視:“可是,你要朕答應你,必須先讓朕爽。償”
她的臉色微微一紅:“陛下,這樣頻繁,你會不會……腎虧?”
“既然你這麼好奇,那你可以親自來試一試。”
不用試都知道了,他既然這麼想,那就證明腎很好。安可兒後悔的直咬舌頭,這樣激怒他,反而會他興致更高。
可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男性熾熱的身體覆過來,她就好像被泰山壓頂了一般,天旋地暗。
……
估計軒轅殊珺自己也知道,時間是很趕的,所以他也速戰速決。
事後,他起身,自己用乾爽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她則像一灘水一樣,腳指頭都還在微微抽搐著。
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只得閉上眼睛,好好的躺著,讓自己慢慢的恢復體力。
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兇悍,都要快速。抵著濃濃的佔有慾,就好像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跡一般。
“安安,朕可以答應不傷那兩個人的性命,但是,你也要答應朕,絕對不能跟他們走。”
安可兒吃力的從床上撐起了身體,心裡一合計,現在不管怎麼活,都是必須先答應陛下的,不然,說不定今天她就會他作死。
“好,我答應。”
軒轅殊珺抬眸,深深的望著她:“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若是打破它,休要怪朕無情。”
因為等會要去祭祀,而他們又緊鑼密鼓的滾了一回床單,不便被太多的人看到,所以,他們就都必須自己穿衣服了。
軒轅殊珺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身上的身上冕服,一件又一件的穿好,整整齊齊,有條不紊。
安可兒卻是全身凌亂不堪,她狠狠的瞪著優雅的某人,哼,穿上衣服就像個衣冠禽獸,脫了衣服,就是禽獸不如!
軒轅殊珺眼風裡瞅著她,低沉性感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你這樣看著朕,是想……再來?”
安可兒冷嘲熱諷:“再做,乾脆今天別祭天了,直接取消掉吧。陛下你滿腦子想的都是精蟲,去祭天,天意都會被你惹怒的吧。”
因為這個時空,人們不信鬼神,大家都崇拜天地,只相信天意,所以,安可兒只好拿天意來說事兒了。
他的眼眸危危的一眯:“朕從來不相信什麼天意,朕就是天意。”
安可兒一怔,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狂妄的人,他不止狂妄,還目空一切。
也許,皇帝都是這樣的吧。
等到兩個人差不多都換好衣服的時候,安可兒剛剛一直在忍著沒問的問題,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陛下,你剛剛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取走了的指血?”
安可兒看著軒轅殊珺,想從他的表情裡,看到一點蛛絲馬跡。
可是軒轅殊珺的那張萬年冰山一般的臉,是在看不出是個什麼表情。
一般來說,沒有表情,就是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