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現在門口,尊貴肅穆,宛如神只,從天而降,不覺得讓許久沒見過男人的女人眼前一亮。
上善霖玲默默的嚥了下口水,痴迷的望著俊美無儔的男人:“陛下。”
某個瞬間,她的那雙曠世美麗的大眼睛還是讓他感到十分的驚豔攖。
那是一種不得不臣服的美豔。
可是,細看之下,他眸中的驚豔卻漸漸的淡了下來,就像是吃到了外表新鮮豔麗的食物,但是,卻已經變質變味了,甚至讓人覺得有點噁心。
軒轅殊珺危危的眯眸:不一樣,完全不一樣。雖然容貌有七分像,特別是瞳孔的顏色都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安可兒的眼睛清澈,明淨,靈動而有神。
而這個女人的眼神,充滿的欲求和陰暗,一眼就能看得出她的心計遠在普通女人之上。
男人不禁的冷笑著,為什麼他當初會被這樣的女人迷住,甚至一度認為她就是他的真愛。
也許,是因為同類相吸償。
上善霖玲和他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想要的東西絕不放手,就算用盡手段都要得到。
上善霖玲緩緩的坐起來,香肩半裸,還刻意的將大敞的衣裳又拉低了一些:“陛下,為什麼這樣的看著人家,不說話……”
軒轅殊珺冷漠嫌惡的瞥了她一眼:“衣服穿好。”
上善霖玲不太情願的把衣服稍微往肩上拉上去了一些,她平時一貫保持著清傲的模樣,多少還有些自以為是無數男人追求不到的明月光,她死撐著面子說:“房間熱,不自覺的就脫了。想來,我和陛下也做了一年的夫妻,更不堪的陛下都見過了,應該不會對我的身子在感興趣了吧”
她火熱的眼睛看向這個男人,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有著解不開的情節,更何況,他還是這樣堪稱完美的男人。
就算心裡在恨他,身體還是沒有辦法排斥他的,畢竟他的強壯和勇猛,也曾經給過她十分美好的回憶,特別是在現在,孕期高的時候,看到這個男人,就想起來那一段時間裡,翻雨覆雨的種種。
她猛地嚥了一口口水,有些忍不住了:“陛下,你能不能,抱抱我?”
軒轅殊珺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女人向來在他的面前都是一副清高驕傲的樣子,每一次做,都擺出一副被強姦的心不甘情不願,但是每次都在高潮爽到尖叫。
軒轅殊珺冷哼著,瞟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冷謔道:“真不知道你肚子裡的是哪個男人的種,真為他感到悲哀。”
上善霖玲高傲的抬起了下巴:“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什麼我們女人就要從一而終。你們男人能和不愛的女人一起雲雨,難道我們我們就不能在我們有需要的時候,發洩一下?”
軒轅殊珺玩味著,語調冷漠,不鹹不淡的說道:“你把朕當成什麼,你發洩的工具麼?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上善霖玲的臉上,一陣紅白交錯:“不是……我只是以為,我們曾經那麼多的恩愛,至少你還會顧念我幾分。你們……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我知道你有了喜歡,就不會在記得我了。”
軒轅殊珺冷睨著她的目光,越發的鄙夷:“既然全天下的男人都入不得你的眼,你為什麼不去出家。還要巴巴的給男人上,給男人生孩子?”
上善霖玲狠狠的咬著唇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夠了,朕不是來找你敘舊的,朕與你再也沒有什麼話好談。朕讓你給她煉製的藥,好了沒有。”
上善霖玲微微的哼著,強撐著一臉的高傲:“練好了一顆,但是不知道藥效如何。畢竟,她那樣的體質是最不適宜懷孕的,要是在孕期寒氣發作,那寶寶肯定小命不保。”
軒轅殊珺的臉色很難看:“要是朕的孩子保不住,朕絕對會殺掉你的孩子,陪葬。”
上善霖玲狠狠的咬牙:“你!”
他嗜血的冷笑著:“不要跟說什麼孩子是無辜的,它有你這樣的母親,也是命裡活該。”
“陛下!您知不知道神醫谷的谷主,她是我的外婆。我的醫術不如我的外婆,你可以讓我的外婆來煉製抑制寒氣的藥,我現在懷孕了,本來精力就虛弱,煉藥更是比不得從前。”
男人那菲薄的唇角,緩緩的勾起,這個女人還不知道,神醫谷主已經被他抓住了,也正在秘密的為他煉藥。
不管是上善霖玲,還是嵐窈,他都信不過。所以,他才讓兩個人同時煉藥,煉成之後,再用兩人煉製出來的藥品進行對比,看看是否有對安可兒不利的東西的存在。
軒轅殊珺冷寒聲道:“朕自有安排,你只管按照朕的要求,煉製你的藥品,其餘的,不該你過問。”
忽然,上善霖玲的眼眸微微的動了動。
她無意間瞥見了,最邊上,最遠的那一扇門扉,菱花窗的窗紙上被人用手指輕輕的戳開了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