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狗血,
就在安可兒抬頭的那一瞬間,安可兒看到看到了兩個人正迎面朝著她走過來,那是她此時此刻最最最不願意看到的兩個人。
一個是軒轅殊珺,另一個就是和他最有兄弟愛的楚王爺!
軒轅殊珺認得她的易容面具,此刻男人黑眸陰冷,讓安可兒都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有一種風雲失色,電閃雷鳴的既視感。
安可兒為了保住范進舉的下小命,提了一口內力,直接揪住他的腰帶,快兩步走到視窗,直接把從二樓扔了下去岑。
安可兒扔他的時候稍微用了點技巧,讓他輕輕的酒樓旁邊的那棵巨大氣派的迎客松上,順著樹枝一點點的往下摔。
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讓軒轅殊珺看到范進舉的臉歡。
要是要這個善妒的男人知道是誰抱了她,那范進舉的仕途……堪憂啊。
軒轅殊珺一身華貴的常服,和楚王兩個人一看就是出來談事情的。
安可兒轉過頭來,軒轅殊珺此時果然已經走進了她的這間包廂。當然,他的身後,還跟著楚王。
她鎮定的抬起頭來:“這是微服私訪?需要給你請安嗎?怎麼稱呼呢?”
軒轅殊珺不慢不緊的邁著步子,朝著她走過來,強勢的冷空氣迅速的南下,瞬間就佔領了整個空間,似乎一切都被凍結了。
安可兒在心底默默的將他的稱呼改成了‘一座行走的冰山’。
當男人覺得他走到了一個他的氣勢足以壓倒一切的距離之時,他才冷淡的開了口:“你知道我從來都不喜歡你卑躬屈膝的向我請安。我甚至更願意你能夠無理取鬧一些。”
安可兒都不想吐槽了。
這個男人這麼這麼難伺候?!
她奉承他,他不樂意。她對他抱怨,生氣的時候,他又會板著臉質問她‘是不是太放肆’了。
這是何等的臥槽!
“安安,剛剛那個男人是誰?你看起來,十分的愛護他。”
安可兒直接來了一句:“和我一起辦案子的同事。”
軒轅殊珺嗤笑著:“原來是朕搞錯了,看來你是比較喜歡弱一點的男人。怎麼,勾起了你的母性?”
“這道沒有,我還是比較喜歡相你這樣英明神武的男人。”
雖然,這句話也有拍馬屁之嫌疑,但是確是每個女人心中的大實話。
這句話,果然讓軒轅殊珺頗為受用,就連看著她的目光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安可兒看著他不在吃乾醋了,她也就放心的繞過像一座擋路一樣擋在她前面的男人,繞過他坐到飯桌前繼續的吃東西。
楚王那張和軒轅殊珺又兩三分相似的臉,卻是神貌和哥哥完全的不像,他就像一隻儒雅高貴的笑面虎。
自始至終,軒轅殊珺和安可兒都沒有向楚王解釋過一句,但是軒轅楚憑著優秀的大腦,立即就理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楚王臉上依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看到安可兒:“那本王又改怎麼稱呼你呢,皇嫂,還是東方卿?”
安可兒看著他臉上‘和藹可親’笑容,卻忍不住的打冷戰:“不用客氣,你叫我‘喂,那個誰’就好了,我們不是關係這麼要好的兩個人,而且,我也沒有任何的心情來敷衍你。”
楚王臉上的笑容微微的一僵硬。
軒轅殊珺也坐了下來,道:“聽說皇甫辰給你安排了一個棘手的案子,是國試的考生被謀害一案、”
安可兒一邊啃著一根肉骨頭,一邊含糊的回答者:“是的……我今天一個早上都在查這件事情……”
軒轅殊珺看到她狼吞虎嚥的樣子,也知道她餓了,也就沒有在盤問她。
其實,他是非常關心這件事情的。說起來,安可兒去查這件案子,還是他對皇甫辰的暗中授意。
帝都裡數一數二的捕快都查不出來的案子,那就說明了,這不是捕快能查出來的事情。
能查出這件事情的人,必定是在某個領域,知識很豐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