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殊珺的心思都在安可兒的身上,已經不再去多看小喜在做什麼了,
“嗯,出去。”
“是,陛下。”
軒轅殊珺把她撈上了岸,因為要給她上藥了。
將她的身體平放在浴池旁邊的臥榻上,然後他目光灼熱的看向她。沒想到,傷得這麼重。
他應該再溫柔一些的。
他拿出了晶瑩剔透的淺碧色的藥膏,在指頭上沾了一點,上藥。指尖上傳來的壓迫感讓他眸色不禁的暗沉了下來,差點又要失控了。
軒轅殊珺黑眸中燃燒著一股浴火,剛剛擦了點藥到她的嘴裡,就被吸得乾乾淨淨。
不管是什麼,只要放到她的嘴邊上,都會它不由自主的吸進去。
他啞聲失笑,性感的聲音沉沉的道:“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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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又莫名其妙的睡著了。
她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已經是黃昏了。
一醒來就是黃昏,感覺人生好絕望啊……
“小喜,小喜!”
安可兒閉著眼睛叫著小喜的名字,小喜還是那個慌慌張張的樣子,端了一碗湯藥就進來了。
“祖宗,你叫我!”
安可兒一見到小喜,就一把將她抱住了,撒嬌似的哭訴:“我最近是不是睡神附體了,常常莫名其妙的睡著,還是……我或者的孺子快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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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嚇得臉色蒼白:“祖宗,你千萬別說這樣的話!你,你是因為……損耗,損耗過度,在池子裡泡著太舒服了才睡著的……”
安可兒一聽,尷尬的乾咳兩聲,小喜這個純情的娃娃,能不能不要老是提著損耗過度的梗啊。
小喜又道:“祖宗,今天下午,趁著你睡著的時候,我去御醫院了,趁著他們不注意,就偷了一點點避子湯的湯料回來。”
安可兒驀地眼前一亮,然後,又馬上黯淡了下來:“你?就憑你……你該不會偷錯了安胎藥回來給我吧?”
小喜一聽,心裡咯噔一跳,撲通一聲就跪倒了地上:“祖……祖宗!小喜對祖宗忠心耿耿,肝腦塗地!”
安可兒莫名其妙的看著小喜,但是還是結果她手中的湯藥,喝了下去,
“祖宗,你的身體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安可兒喝下了一大碗藥,心裡苦啊,苦得她直吐舌頭:“好……好很多了。哎,那個百花葯浴,還真的挺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