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冷魅駭人,沙啞的嗓音裡還帶著殘忍的笑意:“安安,你還記不記得,朕說過,朕就只放過你一次。要是你自己回來,朕就永遠都不會在放過你。”
安可兒是懵的,結結巴巴的說:“什麼?什麼時候說的,我,我不記得了……”
軒轅殊珺邪肆的笑了下:“所以,朕說得話,你永遠都不放在心上。因為你永遠都有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計劃,對不對?”
安可兒臉色發白,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驀地,安可兒這才想明白了:“哦!是不是那一次,你來慕容世家,然後說要成全我和慕容秋逸。”
軒轅殊珺冷哼一聲,緩緩的勾唇:“是的,只有那一次,朕是真的想放過你。”
安可兒忽然覺得毛骨悚然:“所以……所以你之後說得肯放我走,都是騙人的嗎?”
軒轅殊珺冷笑:“安安,要想別人對你坦誠,你自己就先要對別人坦誠以待。安安,你沒有告訴的我的事情,你以為你能騙我一輩子嗎,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聲不響的回到你的世界去,然後留下我在這裡想念你,等你,一直,一直的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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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逼人的臉透著刺骨的寒意,安可兒覺得她的整個世界一下子就坍塌了。
她害怕得整個人都軟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她腦子裡此時就只有一個念頭:完了,被發現了。她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可是她並不知道軒轅殊珺究竟知道多少,她當然不會傻到將她所有的底細都和盤托出。
安可兒謹慎的想了想,然後問道:“所以,慕容秋逸失蹤,跟你有關是嗎?”
安可兒知道軒轅殊珺理智冷靜的可怕,就算在生死關頭都像喝茶賞花一般的悠閒。軒轅殊珺只有吃醋的時候才會不冷靜。
沒想到這一次,軒轅殊珺確實冷靜的出奇。
很冷,很靜。
冷到安可兒全身都被凍成了僵硬的冰棒,靜到只能聽到天際烏雲滾滾電閃雷鳴的聲音。
男人醇厚性感的聲音,冷酷的就像從地獄裡傳來的:“你為什麼每一次總是在朕的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嗯?”
安可兒如臨大敵一般的嚥了下口水:“陛下,這個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我要是跟你提起一個人,它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回事男人啊。除非你有辦法把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都變成太監,否則,陛下你就不能禁止我在你的面前提起別的男人。陛下,我們都不是野蠻人,我們都要講道理的,對不對?”
軒轅殊珺冷哼一聲,笑得邪肆而詭異:“你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如果你是男人,我一定會將你收進內閣,培養成內閣輔丞。”
安可兒賣乖的乾笑了兩聲:“我才不要呢,內閣輔丞相一聽就知道是冤大頭。陛下你現在還沒有掌握全部的實權,做你的輔丞就相當於是當你的盾牌。不管你實施什麼政令,內閣輔丞相都會被推出去當出頭鳥。想想上官紫熙滿門都被滅了,我就知道內閣輔丞相這個職位簡直就是……”
安可兒看了下軒轅殊珺的臉色,馬上就吧嘴巴閉上了。
呃……一不小心,又觸到了天子的逆鱗。
忽然,軒轅殊珺的下巴微微抬起,看到客棧樓上,那間客房裡站著一個修長玉立的男人,他纖塵不染,丰神清絕,一雙寒意刻骨的眸子,深不到底。
軒轅殊珺唇角微微的勾起,挑釁的看著在客棧上正在監視著他們的墨莊主,清冷的嗓音帶著低沉誘惑的沙啞聲:“安安,不是想知道慕容秋逸在哪裡,想知道玉樞在哪裡嗎。”
安可兒下意識的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襟:“想啊!”
安可兒不知道她這個主動的動作,在旁人的眼裡,近似她在像軒轅殊珺撒嬌。
軒轅殊珺邪肆的一笑:“吻我。吻了之後我就告訴你。”
安可兒對他即感到迷茫,又十分的害怕。
她一直都覺得很瞭解這個男人,但是每一次,她又覺得自己真的是一點都不瞭解他。
但是,軒轅殊珺這次提的這個要求對她來說是不過分的,因為他們幾乎每天都親親抱抱的,這種程度都是小意思了。
於是她二話不說,攀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然後就把唇瓣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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