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殊珺猜測,這些文字很有可能就是解開他疑惑的答案。因為相傳,玉樞其實就是無字天書,記載著著過去、現在、甚至是未來。
巫祝之術的血祭,是能讓它解答獻祭者的疑惑。但是,它其實是個不祥之物。
等到神蹟徹底的消失之後,他望著那一大塊錦帛上鮮紅的血書,修眉微微的鎖著攖。
這些文字,他有些似曾相似。
在水竹軒的時候,他曾經模糊的看過一眼。但是,安安立即很機靈的在紙面上倒了一杯水,把自字跡都泡化了。
他心中糾結,安安肯定是在那時候,就已經開始專研古體字,難怪像她這麼脫跳的女孩能整日整夜安安靜靜的都待在房間裡看書。
他蹂躪似得揉捻她:“安安,你騙得我好苦。要不是我們一起在皇陵的地宮裡經歷了一次鬼門關,恐怕你到現在都不會對朕說實話的。償”
須得秘密的組織翰林院的學士去解開這些古語,讓他了解到這些古語的意義是至關重要的。
這件事情,他是誰都信不過,得讓青衣秘密的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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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昏昏沉沉……
安可兒覺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恨不得找兩根火柴棍來撐一下眼皮子。
她撐著自己的眼皮望向寢殿窗欞外的天空,已經是黃昏了,日暮西斜。
為什麼在黃昏醒來,會莫名的有一種人生很絕望的感覺啊?
她的一天,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嗎?
安可兒掀開薄錦被要下床,但是稍微的動一動就發現不對勁兒了,全身的骨頭架子都是散開的,就像被重物碾過一樣,酸痠痛痛的……
驀地,她的臉微紅。
軒轅殊珺究竟會對她做過什麼?她的身體感覺好奇怪啊,很像那種風騒少婦口述激情過後的那種描寫,但是,只有一點不一樣——下面是不痛的。
無痛……破?處?
擦,這絕對是門技術活!軒轅殊珺如果做到了,那絕對可以被奉為專家。不過話說,歷代的皇帝都是專注破?處幾十年……技術有保障……
哦,對哦,看看小腹的三角區域裡,那顆守宮砂還在不在,慕容秋逸說,啪啪過後,那個守宮砂就會漸漸的消失。
因為她身上的衣物是完好的,所以她想看的話,她就必須接腰帶。
就在她撩起來看得時候,屏風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沉悶啞黯的“咕咚”。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安可兒的動作整個都僵住了,臉瞬間爆紅。天啊,她不是一向耳力很好的嗎,怎麼陛下都走到眼皮底下了,她還沒有發現啊!
夕陽裡,他長身玉立在屏風之側,那一身及地的夜紫色廣袍,更顯得英俊挺拔,華貴非凡。
他目光邪肆:“安安,你在做什麼,嗯?”
“我……我……我不太舒服,可能是天太熱,我又睡得太久了,身上都悶出蝨子來了……”
啊擦!她怎麼說出了這麼挫的理由?!
還長蝨子……她撩開裙子就是要抓蝨子的麼?這可是在陛下的龍榻上,借她一身的膽子她都不敢長蝨子。
軒轅殊珺微微一怔,旋即扯起唇角,邪魅的勾起了一抹弧度:“所以,你是……癢了?”
額,為什麼這麼平常的一句話,從他那成熟而性感的薄唇裡吐出來,顯得這麼的……汙……
安可兒覺得,這樣的汙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
她抬起了一張紅撲撲的小臉蛋,嫩聲脆甜的質問著:“陛下,我……我怎麼會睡在你的床上,那天晚上我來找你……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意識,你,你對我對了什麼事情?”
軒轅殊珺邁開長腿,徑直走到她的身邊。
安可兒一手拉過被子,慌張的遮住自己一身凌亂的衣裙:“陛下,有話好好說,你不要靠過來離我這麼近……動不動就床咚……”
軒轅殊珺聞言,就在床邊站住了,但是這麼高高大大的身軀,強勁霸道的氣場,就算不壓著她,光是站在她的邊上,都讓她很有壓迫感。
他醇厚低沉的嗓音裡帶著笑意,聲音沙啞:“安安,你剛剛是在質問朕,對你做了什麼。那你記不記得,你昏倒之前,對朕說了什麼?”
安可兒覺得腦子裡一片混沌,那一晚的事情竟然什麼都想不起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幾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