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剛剛他對鳳老尚書說的那一番話,她心頭的酸楚又情不自禁的湧了上來。
這個男人經過了這麼多的痛苦和磨難,早就磨練出了鋼鐵一般冰冷而堅硬的心。也許他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寂寞和痛楚了,但是,就是因為他已經被浸淫到麻木了,所以她才會替他痛,更加的心痛。
雖然不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但是卻感覺到很痛。她想,這也是就是所謂的‘感同身受’。
她用下巴緩緩的,親暱的蹭著軒轅殊珺寬厚的肩膀,語調緩慢,輕柔而哀涼:“陛下,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越瞭解你,我就越心疼你。明明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男人,明明知道你很偉大,而我很渺小、很自私,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心疼你,可憐你。我想抱著你,我想陪著你……不管讓我做什麼,只要能安慰你,我都願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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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怔。
安可兒說的最後一句話,竟然和母親曾經對他說的話,一模一樣。
所以,這個女人是絕對是愛他的,也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愛他愛得如此情深。軒轅殊珺知道,像她這種明媚開朗,愛心氾濫的女人,總要徹底失去過一次,徹底的心痛過一次之後,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這是最有效最快速的辦法。可是,他並不想讓她失去他。哪怕只是一小會,沒有她陪在他的身邊,他都覺得無法忍受。
他想緊緊的抓住她,就這麼想著,他那隻溫熱而乾燥的大手就悄無聲息的扣住她的纖腰,沉聲道:“雖然有些不齒,但是朕渴望能得到你的慰藉,就算你是憐憫朕,朕都想要。來吧……”
安可兒頭皮發麻:“陛下,來……來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慰藉男人,只有一種方法嗎?”
“擦!男人的腦袋都是長在褲襠裡的嗎?!”
她的話音剛落,眼前黑影壓下,驀地瑩潤而美好的雙唇被俘,輾轉,啃噬。彷彿只有這樣深深的吻著她,才能品嚐到愛的味道,那是一個女人深深的愛著他的味道。
原來生澀的吻技也在勤奮的實踐之下,變得熟稔,輕而易舉的就能帶她進入臻境。
就在馬車駛入皇城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一股濃烈的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兒,把她燻得差點想吐了,但是她又不敢吐,因為正在接吻。
軒轅殊珺感覺到了她的不適,鬆開了她:“安安,你怎麼了。”
安可兒難過的蹙眉:“現在的皇城外面,是不是很多屍體,我問著著血腥味兒,想吐。”
軒轅殊珺把手放在她的背後,慢慢的順著她的氣,然後他對著車外厲聲道:“為何停下,快走。”
青衣跟在馬車的旁邊:“陛下,皇城的城門口,屍體堆得太多,馬車暫時進不去。不過,現在大家正在忙著清理屍體,大概一顆就好。”
安可兒一聽,噁心的感覺從腳尖一直迅速的蔓延至頭髮絲,她的汗毛幾乎都豎起來了。
她手腳冰涼,一頭扎進了男人寬闊堅實的懷裡,難過的說:“陛下……我……我能不能晚點再進去,現在受不了這個,好難過……”
軒轅殊珺輕輕的揉了揉她腦袋:“是朕考慮不周。皇宮裡現在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確實不該讓你看見。這樣好了,朕讓青衣把你帶到皇城外,找個隱秘的地方把你先安頓下來,等朕把皇宮裡的那些雜碎都清理乾淨了,再把你接回皇宮來。”
安可兒皺著眉,點點頭。
能到這種程度,她已經很滿意了。她半真半假的把戲做到這種程度,才能勉強的躲過今晚。
“陛下,我……我想去皇甫家,去兄長哪裡。”
軒轅殊珺微微凝眸,清冷的質問著:“你什麼時候又和皇甫家的人,勾搭得這麼火熱。”
安可兒嘟著嘴:“陛下,你怎麼說,好不講道理啊。明明是你把這個‘哥哥’硬塞給我的。那還不是陛下你認可他的人品。而且,他對亡妻堅貞不渝,你明明知道他是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的。”
題外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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