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憐香驚訝的望著安可兒,然後驚喜:“安姐姐,你……你肯把陛下分給我一點點了,是嗎?”
安可兒最反感這樣的論調:“陛下只屬於他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東西。如果你想讓男人喜歡你,你就該去打動男人的心,而不是在同為女人的我身上打主意。”
慕容憐香嘆了口氣,無限惆悵:“可是陛下的心裡,只有安姐姐……陛下都不會正眼看我一下,我沒有機會去打動他的心,我永遠都得不到他…”
安可兒忽然覺得心好塞。也許,陛下最終會是慕容憐香的攖。
她回現代之後,納蘭天音肯定不是慕容憐香對手,因為軒轅殊珺喜歡有頭腦,有手段,對男人忠誠的美麗女性。至於人品好不好,心腸毒不毒,那個男人到不是很介意。
可是,即便她明天就死了,她也不希望陛下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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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製成的暗室內,黑暗,沒有一絲光線償。
“轟隆——”
石門緩緩的開啟,刺目的白光出現在了這兒黑暗空間裡,晃得她睜不開眼睛,她緊張的輕撫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那裡有一個小生命,對她而言,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
一抹刺眼的明黃色出現在這個幽暗的空間裡,宛如神只一般降臨。
上善霖玲一看到這身威嚴肅穆的明黃色龍袍,心底在冷笑,這個男人終究還是捨不得她。說是要幽禁她,這還不是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要把她放出去了嗎?而且還是親自來的。
軒轅殊珺果然是做戲給她看的。
她容顏絕色傾城,時時刻刻都保持著優美高貴的姿態,像天上的月亮一般,等待地上的人們對她的膜拜,她潸然一笑,笑得朦朧且悽婉:“陛下,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我就知道,陛下是個心疼女人的好男人。”
軒轅殊珺英俊淡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聲音比寒泉還要凜冽:“在朕的眼裡,你不配稱為‘女人’二字,你只配賤人。”
上善霖玲的臉,瞬間慘白。
軒轅殊珺身後進來了兩個端著湯藥的內侍官,上善霖玲的臉色發白:“陛下!孩子是無辜的!你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高大俊美的男人冷漠的望著她:“如果不想你的孩子夭折,就老老實實回答朕的話。花榿,已經全都招了。”
上善霖玲嚇得渾身一抖!不,要冷靜,花榿是不可能會說出來的!
她故作鎮定,一臉的坦然:“既然花榿已經都招了,那陛下還想要我招什麼?”
軒轅殊珺微微讚許的神色望著她,果然是個非常有頭腦的女人。看上善霖玲那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很明顯就是認定了花榿沒有說出任何危害到她的事情來。
事實上,軒轅殊珺精密的設計和拷問下,他只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花榿並不知道上善霖玲懷孕的事情。
凌厲的黑眸危危的眯起,這個女人如此別有用心,那就只能說明,她肚子裡的孩子,十分的不簡單。
“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上善霖玲咬咬牙:“死了。不然我也不會來投靠你,希望能得到你的保護。”
軒轅殊珺冷笑出聲:“死了?你一向奢靡享受,囿於物質,朕不相信你會甘心流落在外。而且你自視甚高,心高氣傲,就連當朝天子的朕,你都不放在眼裡,你肯為一個男人生孩子,這個男人就絕對不會慫到在孩子沒出生之前就死掉了。再說,你一個亡命天涯的逆賊,他還敢跟你扯上關係,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上善霖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陛下真的很善於看透人心,不會輕易的就被謊言所誘惑。
她及了兩滴眼淚,然後跪在地上:“陛下!這幾年我顛沛流離,往事不堪我不願意回首,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不管他的父親是誰,我保證,他都絕對不會危害到陛下!”
他依舊無動於衷:“賤人,朕不相信你說的話。把這碗藥喝了。”
上善霖玲忽然失聲狂笑:“你嫉妒他!你是嫉妒!你嫉妒那個我為他生孩的的男人!”
沉斂的黑眸冷冰冰的望著她:“要是這麼想,你心裡能舒服一點,隨你。”
內侍開始過來灌她落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