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疑惑著:“朕為什麼要去種地……”
驀地,他想明白了,下腹一陣繃緊:“小妖精,你那塊地,朕非種不可。”
花榿和上善霖玲略略驚訝,看著眼前的男人懷裡抱著嬌寵的小女人,那儼然就是一副昏色暴君和魅主妖妃的畫卷。
花榿悄聲的問上善霖玲:“你不是說,軒轅帝冷酷無情,又禁慾嗎,把你搶進皇宮裡,也就是擺著當花瓶看。”
上善霖玲此刻眼中泛起了陰冷:“男人都是會變的。”
她的心中有疑惑,這個女人是究竟是誰,竟敢坐在軒轅帝的大腿上,如此放肆。而且,這以冷血出名的帝王,居然這般嬌寵縱容她,和她一起縱情聲色償。
哼!看來軒轅皇朝離亡國不遠了。
磨了他好久,才勉強把他伺候好了,從男人的懷裡抬起一雙明淨如秋水一般的眸子,眨巴著望著花榿和上善霖玲,微微眯眸,這兩個女人,肯定有勾結。
還有慕容秋逸!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慕容秋逸和上善霖玲究竟是什麼關係。她那麼相信慕容秋逸,幾乎把回現代的希望都押在慕容秋逸的身上。
她的小腦袋飛快的盤算著,如今她狐假虎威的傍著陛下,最要緊的就是那個女人和落日山莊的關係。
安可兒像只狐狸一樣慵懶嬌媚的靠在男人的懷裡,軒轅殊珺意猶未盡一般,手上仍然在揉搡著她。
安可兒聲音嬌懶甜膩:“玉蝶,陛下問你,你和落日山莊是何機緣。”
軒轅殊珺驀地一怔,黑眸緊緊的盯著他偉岸胸懷裡嬌小的美人,就算她再受自己的寵愛,也不能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另有所圖。他是帝王,只要他的女人沒有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不管她圖謀什麼,都是圖謀不軌!
上善霖玲挺直了腰骨,回答得不卑不亢:“並無淵源。落日山莊是做買賣的地方。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安可兒冷漠的注視著這張和自己有七分相像的臉,冷靜的思考著,慕容秋逸和她有沒有淵源,只要她把慕容秋逸的名號爆出來,看她的反應就知道了。
就連柒柒和陛下都不知道慕容秋逸就是落日山莊的莊主,如果這個女人知道的話,那麼幾乎就能斷定,這個女人和慕容秋逸,有一腿!
她豁然從陛下的懷裡站起來,望著上善霖玲,眼瞳狠狠一縮:“玉蝶姑娘,站著別動,我有個驚喜要給你,我要悄悄的告訴你,只說給姑娘你一個人聽。”
上善霖玲站得筆挺,無所畏懼的望著她:“好。既然你是陛下的人,那我不會為難你。”
安可兒不想吐槽,但是,看著上善霖玲那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儼然就是這青樓裡最清高的一座貞節牌坊。
她暗暗的咬牙,特麼,上善霖玲大概是她第一眼見到的最討厭的女人了!她第一眼見到納蘭天音的時候也有不喜歡,可是和這位傳說中的白月光女神一比,那種厭惡感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
她緊緊的攥著一雙雪白的小拳頭,幾乎懷疑等會自己會不會人忍不住就一拳砸過去。
可是她還沒有邁開步子,身後就又被軒轅殊珺一雙強壯有力的臂膀抱住,牢牢的困在他的懷裡。
安可兒莫名其妙,有些生氣,他搗什麼亂?!
她掙扎了兩下:“陛下!別忘了,你是答應陪我來這裡的,解決的是我的事情,你得聽我的!”
安可兒說這話的語氣並非女人撒嬌慣用的嬌嗔,而是實打實的厭惡和警告!
上善霖玲難以置信,全天下竟然有敢這樣對陛下講話的人!然而,陛下竟然也還這般放縱她?
軒轅殊珺沒有惱怒,唇畔也沒有絲毫的笑意,冷峻的臉上一向寒冰,一把將酒壺摔在了柱子上。
暗衛們收到了陛下的暗號,迅速現身。
十幾個玄衣暗衛,全都蒙著半張臉,鬼魅一般從各處冒出來,在陛下的前面站成一排,手按著劍柄時時準備拔劍出鞘。
軒轅殊珺寒聲道:“將那白衣女子拿下,秘密押進天牢!”
玄衣暗衛一擁而上。
花榿緊張,但是卻並不慌張,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就憑你們,也想抓我!”
安可兒看著他們打作一團,上善霖玲挽著長袖作壁上觀,安可兒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惡心,剛剛還一副和花榿姐妹情深的樣子,現在卻這樣冷眼旁觀。
上善霖玲也注意到了安可兒的目光,只是安可兒一直都蒙著面紗,她並不知道陛下一直摟在懷裡親親我我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