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把那香料投進獸形的小金爐裡焚燒,一股撲鼻的異香立即溢滿了整個房間。
她擰眉,這香料真的很濃烈,沾在她的手指上的香味就好像滲進了她的面板裡,怎麼擦都擦不掉!更別說,剛剛她的懷揣著那些香料,她的衣服裡滿滿的都是好這種蝕骨的香氣。
她忽然覺得不對勁了,全身的骨頭酥酥癢癢的,像是小小的被螞蟻咬著。
“撲通——撲通——”
所有的婢女們都因為吸入這個香味兒而被迷暈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香料有問題啊償!
安可兒全身都有些酥麻,堅持著扶著桌角,不讓自己倒下去。好在她的身體對這個毒藥和迷?藥都有免疫力,不然她現在也被迷暈了!慕容憐香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秋逸此時忽然清醒了過來,驀地從床上坐起來,睜開一雙赤紅的眼睛,暴躁的,粗重的喘息則,就像一隻渴極了的野獸,不停的滾動著喉結。
安可兒一看到慕容秋逸想過來,頓時驚喜:“慕容!你可總算醒過來了,這麼些天不見,你怎麼變得又瘦又黑的?你那小情人,救出來了嗎?”
安可兒忍著身體的酥癢,掙扎著走到床邊。慕容秋逸緊緊的咬著牙關,一句話都不說,全身青筋暴起,就連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就好像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她看到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把手覆到了他的額頭上,剛剛稍微的碰一下,就被燙得立即收了回來:“艾瑪!怎麼這麼燙!慕容,你這是要自燃自爆了嗎?!需不需把你扔進水裡泡一下?”
慕容秋逸滾燙的手,一把抓住了覆在他額頭上的冰涼的小手,聲音沙啞,痛苦:“好渴……”
安可兒看著他變成赤紅的眼,只覺得慕容秋逸看上去很可怕,好像失去了他自己的意識一般,安可兒有些恐懼的嚥了下口水:“你……你放開了我,我去給你倒水喝……”
她剛想起身,就被他抓著手腕,一把狠狠的拽到了床上,男人火熱的身軀覆了上來。
慕容秋逸俊美的臉,被情浴扭曲了,眸子裡好像要迸出了火來:“我很渴,很渴……”
那種渴並不是喝水能夠解決的,能解渴的不是水,而是……女兒香……
他把頭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胸衣裡,嗅著沾染在她胸懷裡的媚香,貪婪的吮吸著,啃食著。
安可兒驚呆!
知道慕容秋逸拱進她的懷裡找什麼的時候,安可兒這才明白過來,慕容憐香給她的不是什麼凝神香,而是崔情的媚香。如果她是普通人的體質,她現在早就暈倒了,然後被髮情的男人嗅著這媚香,盡情的凌辱。
還好此刻她是清醒的,還知道反抗。男人的力氣很大,按著她的身體她幾乎動彈不了。可是,她的手好不容易抽了出來,慌亂之間順手抓住了床頭櫃上的一個托盤,朝著他的腦袋砸去!
慕容秋逸悶哼了一聲,然後稍微停滯了一下,如同餓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盯著安可兒。
“啪!”
趁著他吃痛停下來的的那一瞬間,安可兒一個大嘴巴扇在了慕容秋逸的臉上。
慕容秋逸被扇懵了,咬著牙,沉悶的低吼了一聲,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從女人那柔媚無骨的身體上起來。
她最怕的就是慕容憐香之後會讓什麼來撞破他們的‘姦情’,所以她怕被人發現,不敢叫得太大聲:“放開我!慕容,你醒一醒,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放開我!”
慕容秋逸忍著幾乎要爆裂了的疼痛,大手一揮,把她從床上掃了下去。
安可兒滾下床,撞翻了屏風,然後重重的跌在地上,她還沒來得及叫疼,然後聽到他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個字,近似於痛苦的低吼:“走!”
安可兒被吼得心驚肉跳,也顧不上自己四肢無力,狠狠的咬著唇瓣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朝著大門跑去!
就在她開啟房門的那一刻,身後傳來了襲來一股勁風,她的纖腰就被男人結結實實的摟在了懷裡。
那低沉痛苦的聲音,幾乎是從他的深喉深處哼出來的:“霖兒,不要走……”
琳兒?鈴兒?
安可兒沒聽清楚,可是她知道這一次,男人再也不會放過她的,每一次吻,他幾乎都是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那是一種真正在被啃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