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想,人有時候顧自己就是犯賤。一直被欺壓著,突然有一天,那人欺壓你稍微不那麼狠了,你的心裡就會感恩戴德得不行。
軒轅殊珺是萬人之上,的手掌享受慣了別人吹捧,對於別人的感恩戴德已經習以為常,理所當然。
他輕輕的攬著她的纖腰,蝕骨一般的柔軟,讓他無比受用:“安安,說你想要的自由,朕會一點一點的給你。但是,你要記住,你只能是朕手裡的一隻風箏,不管你飛得再高,你的線,都必須緊緊的攥在朕的手心裡。在這個皇朝裡,朕才是唯一可以庇護你的那一個人,一旦你妄圖擺脫朕,那就你就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安可兒的心,一下子就好像被提到了半空中,真的就像只風箏一樣,飄飄忽忽,浮浮沉沉。他真的不知道柔聲細語的哄女人,而是天天恐嚇威逼,她每天都活著這個男人強大的陰影之下,真心好累。
被人如此的恐嚇,是不可能又什麼好臉色的。安可兒臉上剛剛被嚇得發白,現在又被軒轅殊珺嚇得微青,再加上他的手剛剛又探進了她的衣襬下,使壞。讓她臉泛潮紅。
她的臉色真是從沒這麼繽紛多彩過。
安可兒難受的得一把捉住那隻在她衣內興風作浪的手,嬌嗔:“我知道了,知道了!陛下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這麼多人都在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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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早朝就來玩她,特麼是有多飢渴。
衣料是極好的,手感細膩幼滑如同她的肌膚,這是他特意交代選的御織繡,就是為了摸著舒服。
他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還變本加厲,微微的冷哼著:“誰讓你,總愛招惹慕容家的人。”
安可兒叫苦不迭,只希望柒柒不要這麼時候醒過來,不然,看到這樣不堪的場景,估計這回柒柒會嫉惡如仇的,往她的臉上丟臭雞蛋了。
窗戶就被軒轅殊珺拂袖一掃,關上了。
……
“你生來就該是朕的,極品,一摸就軟,一碰就叫……”
擦!要不要這麼銀蕩,真虧得他長了那麼一張高冷的禁慾臉。
門外的動靜已經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暗衛在門板後面彙報著:“陛下,那隻信鳶已經被我們打下來了,可是它的爪子不見了,應該是被錯手打掉了。”
安可兒心裡一驚,一不小心咬了他的舌頭。
軒轅殊珺眸底一黑,吃痛的退了出來。懲罰性的狠狠捏了一把,才將她緩緩的放開了。
軒轅殊珺沒有將門開啟,而凜聲的下令:“一定要找到它爪子上的密信,那隻信鳶也要仔仔細細的檢查,看看是哪個地方的品種,誰養的。”
男人的眼中還有餘溫,但是,此刻望著她的目光卻是冰冷。很顯然,軒轅殊珺已經認定了那隻信鳶就是來聯絡她的。只是,他還不能確定,究竟是宮外的什麼人要聯絡她。
安可兒心虛,一心虛,手就抖。她已經猜到了,八成就是慕容秋逸給她穿的信兒,明天是慕容十三冊封帝妃的日子,慕容秋逸今日進宮,明日也一道參加儀式,也許就是他想趁這個機會給她傳遞些什麼訊息。
粗糲的指腹一寸一寸的刮拭著她精巧漂亮的鎖骨,因為那上面,剛剛被他烙下了愛痕,他低笑著,幽暗的聲音就像來自異域的魔,帶著深深的誘惑:“安安,你在想什麼?再回味剛剛的美好,還是,在想其他的男人?”
她倒抽一口涼氣,咬唇:“想,有什麼用。還不是天天就只能給你親,給你抱。倒是你,怎麼折騰我都不夠,你是不是被那個女人傷得太深了,所以,心裡扭曲了,把仇恨都發洩再我的身上?”
軒轅殊珺冷冷的一眼掃過來:“安安,你不要太小看朕了。要傷朕的心,她還不夠格。不管是愛還是很,都沒有那個女人能佔據朕的心,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妄想著能控制朕。”
安可兒知道,陛下這是在警告她,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他是這個國家最偉大的人,不是她們這一兩個小女人能夠駕馭得了的。
她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扯痛,一股算算的委屈湧上來:“陛下,求你講點道理,公平一些。又不是我心懷不軌想接近你,是抓著我不放的。如果你真的這麼忌憚我,怕我會對你不利,你把我攆得遠遠的不就好了。你這樣把我綁在身邊,不肯放過我,也不肯放過自己,很有意思?”
她的下巴被挑了起來,對上一雙深沉如海的眸子,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而優美的弧度:“朕就喜歡把你這個危險的小東西,留在身邊,時時刻刻的監禁著。”
題外話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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