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天音的臉色又紅又白,雖然她感到有些羞恥,可是,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她狠狠的咬著唇瓣:“臣妾願意!臣妾跟她不一樣,臣妾對陛下是一心一意!臣妾為了陛下,可以放棄一切!“
納蘭天音是一個從小就被家族培養成未來皇后的女孩子,愛她,敬他,從小就被灌輸在女孩的意識裡,而且,她還被培養得這麼聰明能幹,納蘭天音的確是最合適的皇后人選。
軒轅殊珺的黑眸危危眯起,況且,安可兒可需要一個天敵來壓制她。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就是欠收拾攖!
高大俊美的身軀從御座上緩緩起身,對著內侍官傳令,從容冷淡的下命令:“擺駕水竹軒。”
納蘭天音臉色變了,怎麼不是去寢殿麼?為什麼是去水竹軒!
她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裡,她必須忍耐,必須要忍耐。就算是陛下要和她在安可兒的床上做,她都要忍耐。
只要她成為皇后,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個賤人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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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見識過了她的美貌,看再嬌豔的花兒都覺得是失了顏色,嘗過她的味道,就算看到在美豔得女人,都會覺得索然無味。
軒轅殊珺一臉冰霜,淡漠寡情的坐在水竹軒裡,看著納蘭天音嬌羞得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提不起一點的興致。
納蘭天音很尷尬,可是,縱使她在人前趾高氣昂,呼風喚雨,她在陛下的面前同樣是很卑微的。不,應該是在愛的面前,她是很卑微的。這個天下間尊貴的男人,從小就是她的夢想。
“陛下……臣妾,臣妾給陛下寬衣吧?”
軒轅殊珺依舊是一臉的索然無味,要不是這個房間裡殘留著她的味道,他甚至不願意在這裡和這個女人這麼無聊的待下去。
他俊顏清冷:“自己脫,脫光。”
就算他再怎麼喜歡安可兒,他畢竟是個男人,如果看到個一心想獻身於他的美麗女人,在他面前脫衣服,他不可能擦不下去。沒有遇見安可兒之前,他寵幸後宮的嬪妃,哪一次不是酣暢淋漓。他是個正常健康的男人,對女人的身體也有浴望。
他咬著牙,重重的閉上眼睛。他就不相信,沒有她就不行!
可是,此刻,他真的很想徹底的嘗一嘗她的滋味,她骨子裡騒成那樣,肯定比任何女人都要蝕骨。
該死,為什麼他現在想的還是她!
拍桌!
掌下的竹木桌子,應聲四分五裂。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納蘭天音,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陛下,不知所措。
軒轅殊珺冷淡的瞟了一眼她:“遮什麼,過來,取悅朕。”
納蘭天音兩隻手抱在胸前,堪堪的擋住了。她好羞澀,想把身體藏起來不讓他看,但是,又想把身體完全開啟,全部都給他看。
男人對她卻沒有半絲的憐惜,冷謔:“拿出女人的本事來,就算你註定是朕的皇后,也總得勾起了朕的興致,朕才能擦得下去。”
納蘭天音的臉已經紅得滴血了。她不懂,陛下應該是喜歡高貴端莊的女人,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者,男人本來就都是這個樣子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屏風後面忽然傳來了一個輕媚軟糯的聲音,似調笑,也似嘲諷:“陛下,需要我把床給你們讓出來嗎?”
軒轅殊珺驀地一怔,身體都微微的僵住了,這個聲音,是幻聽嗎?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抬起袖子一掃,一道強勢霸道的勁風攜著他袖間的冷香呼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