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囫圇的應付了一下肚子,然後問司徒:“陛下沒有為難你吧?”
上次納蘭天音告黑狀……唔其實也不是黑狀,是事實。司徒被指和安可兒勾結,兩個人的底細不清不楚,所以,軒轅殊珺就把司徒關了起來。
司徒輕嘆了一口氣:“陛下啊,他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再怎麼的,他都不會待我太差。”
安可兒還想再問問自己師父的事情,可是司徒老頭一直的使眼色,讓她謹言慎行,因為隔牆有耳。
她只得忍住了。
她不能連累他老人家。她全家死光是事實,所以她身世不詳,不應該連累他老人家。
安可兒忽然覺得傷口很癢,想用手抓但是有怕痛:“司徒老頭,你能幫我看看傷口嗎,癢癢的疼疼的。”
說著,她也就毫無避諱的把衣襟扯開了一些。
司徒老頭立即把眼睛捂上了:“丫頭,把衣服穿好,陛下是個極容易吃醋的罈子。陛下不允許有男人看你的身體。雖然我老人家已經一把年紀了,但是在陛下的眼裡,我依舊是個老男人。”
安可兒擰眉,在她的眼裡。司徒不是老男人,而是一隻慈祥的核桃。
“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低沉,凜冽,帶著濃濃的不悅。
安可兒此時就是把衣襟扒開了一些,露出了染血的繃帶。雖然不是什麼出格的動作,但是,因為她胸大,於是就有了呼之欲出既視感,
男人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暗沉,安可兒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趕緊把胸襟捂住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司徒老頭保持著捂眼睛的態度,趕緊轉頭來,把干係撇得一乾二淨:“陛下!老臣老眼昏花,什麼都沒看見!丫頭說她的傷口很痛,很癢。但不是大礙,估計這是要換紗布了。老臣也不方便在這裡待著,這種事情還得陛下來做。”
安可兒鄙夷的看著司徒老頭一眼:一點醫生的職業道德都沒有。昨天晚上也是,那些暗衛們寧可看著她流血,都沒一個人趕上來救她的!這群腦袋石化的古人,真要命!
軒轅殊珺很不高興:“出去。”
司徒御醫飛快的遁走。
安可兒在司徒老頭的面前不避諱,在軒轅殊珺的面前更加不會避諱了。他們兩個都親密成什麼樣了,放在現代的話,他幾乎都是可以稱之直接為‘老公’了。
除了沒造過人之外,他幾乎把能玩的都玩遍了、
於是,她毫不顧忌的直接把胸衣拉開了:“你幫我看一下,我總感覺傷口的血肉和繃帶糊在了一起,輕輕扯一些都疼。”
他邁開腳步,朝她走過來,順著她的手勢,把她的胸襟扯得更開了一些,另外一隻也跳了出來。
修長靈巧的手指,輕柔的檢查著傷口,可是,他的另一隻手也覆了上去。
她臉紅了:“這個沒事,你動它幹嘛?
軒轅殊珺冰冷的聲音,都是禁慾感,他的表情有多冷淡,他的手就有多熱情。
“這是懲罰,知道你知道錯為止。”
她憤憤不平,冷媚一笑:“錯在哪兒,長得太大了?”
他的身體,驀地一緊,僵硬,他的聲音有些啞暗:“上床,躺好。你的傷口該換藥了。”
安可兒也想扭捏一次,為難一下他。
但是,她忽然想到,除了陛下,整個宸宵宮裡估計也沒有人能給她上藥了。
為難軒轅殊珺,就是為難她自己。
所以,安可兒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十分識趣兒的躺到了床上,等他給她上藥。
軒轅殊珺把醫藥箱子提了過來,放在床邊,取出外傷藥,和清潔的紗布,擺好。
安可兒一副上刑場的樣子,緊緊的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