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安可兒真的不想再說話了,她蹲在地上,默默的撿起了摔在地上的銀盞。然後走到桌旁,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自!己!喝!
她咕嚕咕嚕的把水往自己的嘴裡倒,著清涼甘甜的水,流入咽喉,沁潤心脾。剛剛密密實實的親熱了一番,而且又和他說了那麼多的話,她卻是也是口乾舌燥。
軒轅殊珺看到安可兒給他擺臉色,冷淡的說:“你剛剛說你只來幹嘛的?你就是這麼伺候朕的?”
安可兒難得有骨氣一回,梗著脖子對他不理不睬:“陛下,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你自己發脾氣掀了藥碗,然後又打翻的水杯,我覺得我已經都低聲下氣啦。就算我是千金大小姐,也從沒跟傭人這樣過不去的,真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到底是得的什麼公主病。償”
安可兒忽然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她……是不是說漏嘴了?
軒轅殊珺危危的眯起了深邃的眼眸,他最害怕的,還是發生了嗎攖?
她微微一怔,然後乾咳咳兩聲:“咳咳,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名義上的大小姐了吧。所以不要再讓我做奴婢的事情了。哪有越混越回去的道理?”
她說這番話,佯裝漫不經心,她還順手解下了一根束著帷幔的麻繩,上面還綴縷縷銀絲,是根高階的麻繩。
把它往腰上一紮,當成腰帶來用了。
因為一直這麼半敞著衣服,男人的目光太熾熱。就好像要隨時侍寢的感覺。
軒轅殊珺知道她在故意的引開話題,但是,這一次,他沒有揪著這一點追問她。他怕她恢復記憶,但是他更怕把她逼急了,她真的會不聲不響的,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他不動聲色,語調淡涼:“朕要喝水。”
安可兒悄悄的瞄了他一眼,感覺到他現在很平靜,估摸著他應該是給糊弄過去了。於是,她秉著儘量不作死的原則,安可兒乖乖的倒了一杯水給端過去他。
“陛下,請喝水。”
軒轅殊珺連線都不接,就冷漠的望了一眼:“你就讓朕喝這個?”
安可兒表示不解:“陛下,是你自己說要喝水的呀。”
“朕想喝甜的。”
安可兒皺眉:“好吧,那你等著,我去給你找點糖。”
他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死人相:“朕不吃糖。”
她真想直接把杯裡的水直接潑過去了:“那你究竟想怎樣……”
軒轅殊珺忽然長臂一攬,將她攬入懷中,幾乎是在通一瞬間,他一舉奪下了她手中的銀盃,又快又穩,沒有濺落一滴水。
安可兒驚訝的望著他,雖然她不太懂武術,但是看到他的動作迅雷不及,一氣呵成,也知道他的伸手有多麼了得。
她大半個身體都被他摟在懷裡,腦袋枕著他健壯的臂彎,小巧的下顎被遒勁的虎口掐住,迫著她的櫻口微微張開,另一隻手拿著銀盞的就直接往她的嘴裡倒。
“唔?唔唔唔……”
為了不被水嗆進自己的鼻孔裡,她只好不掙扎,小拳頭象徵性的亂捶了幾下,也就安安靜靜給他灌了。
為什麼又虐她?難道是為了懲罰她剛剛喝水的時候,沒有向他彙報嗎?
她的口中被灌滿了水,還來不及下嚥,就被冰涼而柔韌的唇瓣覆了上來,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狠狠的吮吸了起來。
好像要連同她整個人都一起吸乾一樣,洶湧澎湃……
一吻終了。
她口乾舌燥,唇舌都是發麻的。
他品嚐得饜足,指腹碾過唇瓣,欣賞著那一抹誘人的豔色,似回味一般舔了舔唇瓣:“你好甜。”
安可兒緩了好一陣,才從他的懷裡爬出來,心裡不爽。她再好色也不會這樣沒完沒了,隨時隨地的發情,而且他的親暱都是粗暴而帶著懲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