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是一心想救人的,所以,她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一個猛撲把陛下撞倒在床上,啵出的聲音怎麼大,就怎麼來。
剛開始,隔著屏風,暗衛們都還搞不清楚狀況,後來大家明白了,也就默默的把門給關上了攖。
差點被砍頭的那位兄弟,心裡十分的感激郡主捨身相救,郡主辛苦了!
安可兒幾乎是撲到了軒轅殊珺的身上,閉著眼睛又舔,又啃。身下的男人一點反應都不給,既沒有回應她,也沒有推開她,她甚至感受不到男人此時是喜歡還是討厭,她就閉著眼睛這麼幹巴巴的吻著,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像一隻小狗,在啃一根凍骨頭。
不過,就算只是在幹啃,她都十分的享受。他喜歡喝茶,所以他的口腔裡基本上都是男性特有的清冽乾淨的味道,很好聞。
難得暴君這麼安靜的任由她啃咬,平時一直是受的安可兒,攻的本性被激發出來了,忽然有些狂了,尖尖細細的小虎牙用力要咬著男人菲薄的唇,真的咬!
男人依舊紋絲不動的由她咬。
直到血腥味兒漸濃,嗆到了她的小鼻子,她才不得已的放開了他,微微的張開誘人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喘息著。
他抬起手,指尖摸著她染著血的小虎牙:“原來你喜歡這樣。”
安可兒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哼哼道:“不是,我只有被逼急了才咬人。償”
軒轅殊珺無聲的嗤笑著,冷聲:“朕最近一直都很放縱你,何時逼過你了?”
安可兒火了:“你放縱我?把我困在房間裡不允許我出去半步,這也叫放縱我?”
軒轅殊珺坐起來,直著身子,平視她的眼睛:“朕不許你出去,你不也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如果朕許你肆意走動,只恐怕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已經逃出帝都,連影子都不見了。”
此言不虛,安可兒一時語塞。
清冷的黑眸深處有種驛動不安的情愫,他危危的眯眸,極力的隱忍著,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讓它溢了出來:“到底要朕怎做,才能留住你的心。”
這一句讓她的心底一震,似有餘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心裡迴盪著,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軒轅殊珺的眼眸沉了下來:“或許,朕一開始讓你活下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明知道你不祥,就應該直接殺死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馴也馴不服,關也關不住。”
下一秒,她纖細的脖子就被男人一隻大手狠狠的掐住了,直接推倒,一手按在床上。
他的聲音冰寒刺骨:“或許,朕應該試一試,現在能不能下得了狠心,趁早殺了你。”
安可兒稍稍的掙扎了記下,然後也懶得動了,因為沒吃晚飯,肚子餓得沒力氣……
好在這一次,軒轅殊珺也並沒有打算真的掐死她,只是象徵性的掐了下她的脖子,恐嚇她。
驀地,她寂然出聲:“你是不是,很怕我。走出皇宮去,就會成為你的敵人?你是不是已經查清楚我的身世了?”
軒轅殊珺驀地一怔,卡在她喉嚨上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安可兒很害怕這種感覺,那分明就是他想掐死她,但是,又用強大的意志力剋制住自己不去傷害她。
這個無聲的答案,勝過千言萬語。安可兒瞬間就秒懂。
她的小手撫上了他的手,溫柔的摩挲著:“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成為你的敵人的。在這個世界裡,你是對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會為了任何人去傷害你,當然,除了我自己。所以,陛下,不要傷害我,我會一直都站在你身後。”
扼住她咽喉的那隻大手,已經從蹂躪,變成了輕撫,溫存寵溺:“說得真好聽。可是朕聽到的卻是,你只會為了你自己而背叛朕。”
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嬌笑:“所以啊,陛下要對我再好一些。除非我心甘情願,要不,你就是拿鏈子拴,都拴不住我。能拴住我的,只有陛下的人而已。”
她不是開玩笑的,她絕對有本事逃出皇宮。可是,她也很清楚,能困住她的,只是她對他的不捨。
他就像著了魔一樣。每一次她對他撒嬌,對他笑,他都會忍不住要縱容她。他想把自己的胸膛變成寬闊的大海,讓她溺斃在裡面,永遠都不要離開他。
他低低沉沉的在她耳邊道:“朕對你難道還不夠好?你還想要朕怎麼做?”
安可兒鬆了一口氣,果然,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她的戲路。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他都是寵冠後宮的標配,而且她嘴巴甜,詭計多,她真的懷疑她哪一世是不是當過紂王的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