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有可能回到她原來的時空去。
安可兒接觸過兩個玉樞,那塊會喝血的石頭,喝了她的血之後,就會浮現出一些奇怪的文字。在藏寶閣的時候,安可兒偷偷的放了一些納蘭天音的血,玉樞喝了別人的血,那些字就不出現。所以,安可兒斷定,這塊玉樞肯定和她有虐緣。
那些文字顯現是雜亂無章的,沒有任何的語言邏輯可言。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這些字都記下來。然後像拼圖一樣把它們組合流暢。所以,她還要在這個朝代多多學習一些基本的名詞,詞彙,這樣,對她重組那些支離破碎的語言,才有幫助。
軒轅殊珺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安可兒苦惱的坐在地上卻不知道這些話該怎麼說。
他的聲音冷厲:“你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躲過去?”
安可兒抬起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能嗎償?
軒轅殊珺冷冷的目光掃來。
安可兒打了個哆嗦:看來不能!
“陛下,我想逃出皇宮,陛下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而且,我貪財好色,走之前想看一看藏寶閣裡的稀世珍寶,順手牽羊這樣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吧。不過,我去藏寶閣轉了一圈,忍住了,”
“如果你真的貪財好色,那為什麼不待在朕的身邊。這兩樣,不說說看,朕哪一樣沒有?”
安可兒望著軒轅殊珺,滿腦子都是結實緊緻的肌肉,默默的嚥了下口水,陛下是財色雙絕的極品。
“陛下,我是一個很貪心,也不知道什麼是痛苦的人。陛下對我好,我的心裡都知道。可是,我不能滿足。所以,我不想跟你耗下去。”
軒轅殊珺靜靜的聽著,勾唇:“你果然很貪心,你想獨佔朕一人,而且你也容不得天音。老實說,如果將來納蘭天音做了朕的皇后,你會如何?”
安可兒無畏的抬起頭,嚴肅而認真:“除掉她。就像她想除掉我一樣,我同樣也容不得她。我並不是什麼賢良淑德的女人。如果你真的不放我走,一定要把握困在皇宮裡,那我就會為了爭奪你和所有的女人開戰,最後變得喪心病狂,陛下,請你相信我,你不會喜歡那樣的我,你得到我也就等於毀了我。”
軒轅殊珺的眸子一沉,似乎陷入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回憶之中:“安安,你和朕的皇奶奶很像。因為皇爺爺獨寵皇奶奶,皇奶奶把後宮的妃子都迫害殆盡,所有的皇子都慘遭毒手。後宮的血腥爭寵,只不過是著他們相互傷害的愛情遊戲。最後,我的母親,皇奶奶唯一的女兒,不適合為皇,卻登上了皇位。可以說,皇朝前幾十年的混亂,都是因為那一對相愛至深的帝、後。安安,你會成為像皇奶奶那樣的人嗎?”
安可兒聽得滿腦子都是皇奶奶,不禁感嘆:好毒的奶皇包。
安可兒毫不避諱:“陛下,我覺得你不要想太多了,毫無疑問的,我將來一定會成為比你的皇奶奶更毒的奶皇包!我的丈夫不容許別人染指!”
軒轅殊珺垂眸沉思:“所以,安安,你這樣不知道三從四德,恭順賢良的女子,是沒有辦法母儀天下的。後位,朕不會給你。”
這一刻,安可兒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不給就不給,你就算給我當皇后我都不稀罕,更何況你還想讓我給你當小老婆。”
男人微微的眯起了凌厲的眸子,冷謔:“女人的心,難道比翻書變得都快嗎?剛剛還和朕親熱交頸,想做朕的女人,才一兩個時辰沒到,就又是這樣一幅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安安,你不是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講話?”
瑪德!又拿皇帝的位子壓她。想睡你跟想和你共度一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伐?
安可兒想了想,只好這麼跟軒轅殊珺說:“陛下,如果你給我選擇,那我是覺得不會選擇留在皇宮,跟你過日子的。至於跟你上床這件事情,陛下還是不要誤會我的本意比較好。陛下也知道我是個放蕩的女人,我無法母儀天下,也不知道三從四德,只要我沒成婚,我就不需要為任何人負責,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啊,我高興跟誰睡就跟誰。我想睡你,跟我想離開皇宮,這兩件事情並不衝突。”
“啪”的一聲,軒轅軒轅殊珺手裡的茶杯又碎了。
安可兒的眼睛眨了眨,默默的嚥了下口水,陛下果然好內力,心情不爽就喜歡捏茶杯捏酒杯什麼的,聽響玩。
不過這次,軒轅殊珺是真的餓捏的狠了,就連碎了的渣渣都深深的陷進了掌心,鮮血汩汩流出,紅得刺目。
“你究竟是誰生出來你這樣銀蕩不堪的女兒?怎麼被教養得這麼不知廉恥!雲英未嫁的女兒家能隨便和男人上床,還隨你高興?”
安可兒聽到軒轅殊珺已經開始問候她的家人了,她大小姐脾氣也上來了!
“你說我銀蕩?我有你銀蕩?!你睡過多少個女人你自己數的清嗎?我至少是真心愛的男人才會和他睡覺,你呢?只是為了洩慾!你說我不知廉恥,難道你就很有廉恥嗎?你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聞不問,既然你不喜歡她們有不想對她們負責,那你為什麼要糟蹋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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