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殊珺坐了起來,故意在她的面前捻著指尖的絲絲血跡:“朕驗過了,還不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可兒就像只憤怒的小豹子一樣,一爪扒在他的肩頭上,狠狠的咬著。
是真的咬!她雪白的小虎牙已經沒入了他結實的肌肉裡。
軒轅殊珺側眸望著掛在他肩頭的小女人,那兇猛而悲憤的想將他咬下一塊肉來的樣子,他微微蹙眉,這回她是真的被惹惱了。
軒轅殊珺也不推拒她,就任她咬,英俊而淡漠的臉,聲音也是冷淡至極:“宮裡的給宮女檢查處子之身,也是這般,稍有不慎弄破了些,也並沒有像你這般要咬人的。”
安可兒咬得牙口都酸了,鬆開之後,幾乎是暴怒著咆哮:“特麼你是故意的!你這個變態!好好的愛不做,卻要這樣羞辱我!”
安可兒吼完還是覺得恨得牙癢癢,兩隻爪子扒在他的肩頭,換個地方繼續咬!這個男人身上的肌肉真的……咬起來很帶勁兒,彈性十足,如果她吃人的話,這個男人的肉肯定是極品。
軒轅殊珺漸漸的感到她咬累了,看她啃他啃得這麼辛苦,他都有些心疼了。
大手一揮,他像拎起一隻貓兒一樣,把她從他的肩膀上扒拉了下來。
安可兒咬累了,就開始哭了:“混蛋!你不會原諒你的!”
軒轅殊珺卻絲毫不為之動容,優雅的抽出了一方素白的絹帕。當著她的面,將他指尖上的血跡,慢條斯理的擦拭乾淨,疊好,然後收起來。看起來好像還要珍藏的樣子。
安可兒氣得手抖:“你做這些事情,還想得到我的心?哼,就算我原來喜歡你,都會被你噁心走的!”
他忽然轉過了頭來,定定的看著她,深邃的眸中,像一片沙漠一樣的荒涼。
軒轅殊珺低沉道:“你的心,朕看不透。從前,你的眼中只有朕。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心已經不在朕的身上了。只要你低下頭,朕就不知道你究竟在算計著什麼。”
安可兒驀地一震,果然,不愧是皇帝,和全天下玩心眼的男人,觀察力敏銳得令人髮指。
其實,安可兒就是最近老是琢磨著怎麼偷國寶,怎麼回現代去。也沒想做什麼壞事兒。
他沒有回頭,緩緩的閉上眼睛,他那麼生氣,而她卻能若無其事的吃吃喝喝!這個女人,這個口口聲聲說心愛他的女人,究竟把他置於何地?!
啞暗幽冷的嗓音緩緩的響起:“與其寵你,捧你,讓你花言巧語的騙我。倒不如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專心的恨我。”
安可兒微微張著嘴,這男人是瘋子嗎?為什麼,他的邏輯,她一點都聽不懂。他現在竟然是希望她恨他?!
被女人傷害過的男人真是可怕,總是有著放不下的森森執念。
安可兒沮喪的搖搖頭,為什麼她這麼倒黴,碰上個像慕容那樣的小處男多好。還是沒緣分啊,慕容之前還是她的未婚夫……
軒轅殊珺此時已經將一身的龍袍都整理好了,儼然一派帝王的肅穆莊嚴,絲毫看不出是個心裡扭曲的暴虐男。
他微微的側過了英俊冰冷的側臉:“這件事情,沒完。你和鳳家有沒有有勾結,朕一定會徹查。”
安可兒忍著朝他身上砸鞋底的衝動,目送他離開。
她忽然覺得很窩火,憤憤的咕噥著:“瑪德,來到古代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這麼白白的受了一場罪。可是,真要認真怪罪起來,卻不知道該怪到誰的身上,總覺得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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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宮。笙歌樂舞,一派和樂融融。
安可兒和納蘭天音兩個人,一左一右的侍奉在帝王之側,整個皇宮的女人都在暗地裡對她們戳戳點點,用怨毒眼神的飛著無數的小刀子。
安可兒覺得很奇怪,她的臉長得這麼像明妃,為什麼這些宮妃好像都沒認出她的臉似的,都沒怎麼感到吃驚。
但是,太皇太后和鳳玉稚的席位是空著的。以至於,冊封女官的誥命遲遲沒有開始。
不過一會兒,鳳璃宮就派來了傳令,向陛下稟報,說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痛失愛鳥‘小心肝’,鬱結成疾,沒辦法來參加宮宴。
安可兒一聽,默默的打了個冷戰,如果太皇太后知道她的小心肝已經被她吃盡了肚子裡,肯定會把安可兒剁成土豆泥的吧。
軒轅殊珺不屑的冷哼一聲:“既然皇祖母鳳體有恙,不能出席,那我們這裡就開始吧。”
安可兒跪在大殿中央,聽封。結束了之後,安可兒該平身了,可是她卻並沒有起來。
“陛下,臣妾聽聞,前幾任受到敕封的女官,陛下會賞賜一個願望,不知道,到了臣妾這裡,這個賞賜還有沒有了。”
安可兒心裡的小算盤早就打響了,雖然她表面上是皇甫世家的千金,實際上,只是個依附陛下,一無所有的小宮女。陛下沒必會用這種天大的賞賜來拉攏她。所以,她現在就當著眾人的面提出來,這樣陛下也不太好駁她的面子。
軒轅殊珺淡漠的勾唇:“那你想要什麼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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