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驀地一怔,頓時就明白了。
可是,她並不知道這個的身體的主人之前……有沒有跟男人啪啪過啊!萬一呢……萬一不是處呢?
他會怎樣?惱羞成怒,先奸後殺?殺也許是不捨得殺的,不過,肯定會慢慢的折磨她就對了。
安可兒閉上眼睛,咬牙:擦!她怕個p!
她抬起頭。妖妖一笑:“陛下,你跟我介意這個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像我這種來歷不明的女人,無父無母的女人,長得又這麼美貌,沒進宮之前指不定被那個男人強抱過呢。陛下您看,就算進了宮,臣妾不一樣隔三差五的被男人調戲,甚至被男人夜闖閨房。噢!~我錯了,在陛下的眼裡,那些男人都是正人君子,就是臣妾太浪了,勾引了他們。他們沒有任何的責任,所以陛下就只需要拷問我。我還天天勾引陛下,所以陛下才想強抱我……咳,想寵幸我。一切的陛下如果覺得,這一切都是臣妾的錯,那陛下就把臣妾的臉劃花好了,這樣臣妾才能保住清白的名聲。”
這一番話下來,軒轅殊珺的臉已經緊繃得到了駭人地步償,
男人醇厚的聲音低沉而壓抑:“所以,原來你的心裡這麼委屈是嗎?”
安可兒臉上虛偽的笑容漸漸的額消失了,沉聲道:“委屈,不能更委屈了。”
軒轅殊珺並不能理解這種委屈。在他的眼裡,女人想要的不過就是一些能夠向其他女人炫耀的東西。
而安可兒如今已經擁有了能夠想整個皇宮的女人炫耀的資本了——高貴的出身,皇帝的專寵。
軒轅殊珺冷冷的笑著:“女人心真是海底針。朕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麼不知好歹,又不聽話的女人,還總有不聽話的理由。安可兒,你倒是說說看,你喜歡朕,明明心裡想要得很,朕要你,朕滿足你,這如何就變成強抱了。”
安可兒默默的白了他一眼,結了婚還有‘婚內強抱’呢,和這種沒有人~權意識的人,特麼說得通麼!
安可兒嘆了口氣,微微的搖頭:“陛下,在臣妾的眼裡,情投意合,你情我願才是。侮辱對方,激怒對方,侵犯對方的原則問題,那就是強抱……”
軒轅殊珺一怔,微微眯眸,邪肆的勾起唇,順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去……
“啊!你幹什麼……”
她不明白,吵架吵得好好的,還沒分出個輸贏來,他為什麼會忽然‘動手’!特麼到底知不知道怎麼尊重別人!
她此時像一條被擱淺的美人魚,不管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她的一隻腳踝被被捉住了,另外一雪白的小腳拼命的蹬著,可是什麼都蹬不到。
掙扎了好一會,軒轅殊珺就放開了她,一手支撐在臥榻上,凌空壓在她的身上,一雙深邃的眸子像深淵一樣,深深的鎖住她,一點一點的把她吸進無底的深淵。
她到現在還不敢想。剛剛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美麗的明眸被淚水淹得紅紅的,男人主動把臉湊到她的眼前了,她實在忍不住,想都不想的就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啪——”
刺耳又尖銳的聲音迴盪著。
軒轅殊珺並沒有躲,定定的捱了著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扇下來,安可兒其實有些後怕。她沒想到他沒有躲,剛剛這個耳光他明明就能躲過的,而且他還空著一隻手,完全可以制止她。
安可兒覺得,可能是應為他當上皇帝之後,沒人敢扇他了,他皮癢了。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只見軒轅殊珺邪魅的勾唇,骨節分明的修指逼到她的眼前,上面還沾著一抹晶瑩的花露,還散發著清甜的幽香,盈盈欲滴。
安可兒的臉有紅又白,瞬間就明白了:瑪德!混蛋!
男人的聲音低沉啞暗,透著露骨的嘲諷:“什麼才叫你情我願?女人總是口是心非,身體比心誠實,心比嘴巴誠實。”
軒轅殊珺邪惡的笑了一下,用那截溼漉漉的手指抽了抽她的臉蛋,單然後把手按在她的心口上,感受著女人那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跳,聲音沙啞:“你說,我是應該相信你上面的嘴相,還是信你下面的那張嘴?”
安可兒腦袋都是懵的,大姨媽怎昨天才來,今天就走了,讓他摸一手的血,不就什麼p事都沒了……不不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軒轅殊珺對女人很熟稔,瞭如指掌。他走腎不走心,是技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