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憋屈的安可兒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讓君王不早朝的……紅顏禍水?!
而且還是那種能把男人夾住一整晚,直到把男人榨乾為止的兇殘慾女?安可兒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汙了,沒想到納蘭天音長了一張禁慾的聖母臉,思想居然特麼的比她更汙!還把安可兒汙衊得像狐狸精妲己再世一般!
安可兒擦了下冷汗,:“嬙大人,你這麼個藉口也……也太荒唐了吧?太皇太后會相信麼?再說了,陛下向來就不沉溺女色,這是在後宮裡是人人皆知的。而且陛下這麼強壯臉紅)……才搞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起不來床了,就算一夜馭十女都達不到這個效果。”
納蘭天音靠近到安可兒的面前,以防被身後的一眾宮女聽見,她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壓低著聲音對安可兒說道:“安慕希,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長得這麼美,活該當禍水。我也是為了陛下著想,我實在找不出既荒唐又合乎常理的理由,來為陛下掩飾他生命垂危的事實。陛下現在身中劇毒的事情,要是傳揚出去,鳳家說不定會趁機謀反作亂。你安心的去吧,憑你的機智應該能應付得了太皇太后。萬一,要是一不小心死了,我會為你向陛下請功的。一定讓你風光大葬。”
安可兒一張蒼白的小臉透著不屑,鄙夷的望著她,冷冷一笑:“奴婢哪敢和嬙大人搶功勞啊,嬙大人勞苦功高,功不可沒。想必,嬙大人風光大葬之日,指日可待!”
納蘭天音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你!償”
安可兒漠然的夠了勾唇,冷笑著反唇相譏:“你?你什麼你!你這麼狠毒的心腸,陛下知道嗎?你什麼理由不好找,偏偏要把我往火炕裡送!太皇太后那兒我是絕對不會去的,要去你自己去!你以為憑著樣拙劣的手段就能整死我了嗎?想讓我死掉的話,就拿出點水平來好好陷害我好了,不要設一些瞎子都能看出來的圈套。我是肯定不會比你先死的,我會活著,等你大葬之後給你燒紙!”
納蘭天音黑著一張臉,轉過身來對著身後的宮女們說:“你們都先出去!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擅自入內。”
儘管納蘭天音她手下的宮女都是她信得過的心腹,但是,陛下中毒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納蘭天音是想陷害安可兒,可是她的心是向著軒轅殊珺的,她不會拿陛下的安危開玩笑。
等到宮女都靜悄悄的退出去之後,納蘭天音這才轉過臉來瞪著安可兒,一臉嚴厲的呵斥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肯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就乖乖的聽話。區區一個宮婢,為陛下生、為陛下死,都是理所當然。我又不是真的要你去死,我,我會暗中保護你的。陛下現在重傷,宸宵宮就由我來掌管,一切的決斷都得聽我的。如果你膽敢不聽本官的命令,我一定會給你點顏色看看,讓你知道什麼是厲害!”
安可兒一聽,不屑的勾了勾唇,麻溜的從床上滾了下來。站在她面前的素顏母夜叉,她理都不理!而是徑直走到陛下的書桌上,直接拿起一盒硃砂。
納蘭天音不知道安可兒要幹什麼,只見她拿著一盒硃砂,從容且淡定的走到她的面前,然後往她的身上從容且淡定的一潑。
瞬間,首席女官華美的黛青色蟬衣被硃砂染成一片血紅。
納蘭天音難以置信的等著她,美麗而扭曲的臉,感覺連一秒鐘都忍受不了,要爆發了!
她活了二十一年,蔥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委屈過!就連剛剛太皇太后扇她耳光,都是給足了她面子讓她自己扇的,如今,她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宮婢羞辱了?!
納蘭天音憤恨的瞪著安可兒:“你!你膽敢對我如此無禮?!”
安可兒只覺得,納蘭大小姐眼中那股強大的怨念已然突破了她的眼球,直接穿透了安可兒的身體,像一株瘋狂生長的藤蔓一樣,在她的身上紮根發芽,強大的怨怒幾乎都要把安可兒的身體給強佔了!
純潔的安可兒這才明白了,什麼是被仇恨瞪到懷孕的感覺。
安可兒忍著被納蘭天音瞪到懷孕的噁心感,狡黠的眨巴著眼睛,邪邪的勾了下唇:“嬙大人,是你先說要給我點顏色看看的。我不過是還以顏色罷了。不還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是個小宮婢,而你是名門千金,奴婢就喜歡這樣直截了當的掐架,如果您覺著不爽的話,那可以直接來打我啊。不過,你可別指望我會乖乖的站著讓你打。”
激怒她,只要激怒了納蘭天音,她就會亂了陣腳。因為,納蘭天音的智商算是很高,有點難對付。
司徒御醫已經不忍直視了,他老人家不敢作聲,儘量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靜悄悄的貓坐在寢殿裡的小板凳上,生怕兩個女人的戰爭會殃及他這一隻安靜的美男子,嘖嘖,女人之間的戰爭真可怕!
納蘭天音忍了又忍,才勉強維持住自己名門淑女的儀態,只聽見她冷聲下令,讓宮女們都進來,然後赫然宣佈著:“宮女安氏,狐媚惑主,現在奉太皇太后之名,押往鳳璃宮,聽候太皇太后的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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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一聽,拔腿就跑!像一條滑溜的小魚兒一樣,竄進了寢殿的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