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交易,那她也就不要再扭捏了,咬咬牙,脫吧!
就啪啪那麼幾下,就能換一條人命了,如果她不做的話,萬一小包子有個三長兩短,那她這輩子都會活在內疚之中。
硃紅色的宮紗一件又一件的落在地上,宛如月光下盛開的紅蓮,美得妖嬈。
如玉之潤,如緞之柔,如此的完美的呈現出來,皎潔的月光也黯然失色。雪白的身影映在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之中,黑與白,鮮明的反差是如此刺目。
他的胸腔都微微的震動了,在她的身上每一處都完美無瑕,在她的身上有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
男性低沉而聲音,沙啞的響起:“過來,在床上趴好。”
擦!安可兒要羞死了!這麼直接的……<就是簡單粗暴。可憐啊她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就要失去第一次了。
等會兒他會吻她嗎……應該不會吧,吻,那是相愛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她不過是因為長得漂亮了點,所以,十分榮幸的成為了皇帝排遣男望的用品,他應該是做得又快又狠,用完就了事了。
安可兒身上還穿著肚兜、短褲,並沒有全裸,她羞澀的抱著胸口,光裸著腳丫子踩著鮮紅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的朝著龍榻走去。
她不知道,她邁出的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裡,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男人身體深處最敏感的神經。
但是她能感覺到,軒轅殊珺的目光十分的滾燙,越是是滾燙她就越是不敢抬頭對上他的目光。因為只要她看到他的目光,她就會忍不住想要逃走。
越靠近龍榻,她的步子也越來越慢,慢到最後幾乎都是站著不動了。
男性的喉結十分清晰的吞嚥著口水,上下滾動著,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沙啞的不滿足:“你還想讓朕等多久,嗯?”
可是她最一步,怎麼都邁不出去!
“噗通”一聲,安可兒又跪倒地上了,她趴在地上,額頭磕在地上,哀求著:“陛下,奴婢求你……奴婢求你能不能換個條件?”
軒轅殊珺冷睨著她,輕謔的笑了笑:“別的條件?除了這個身體,你還能給得起什麼條件?難道你忘了和朕之間的約定,你的命,你的忠心,你的才能,在這五年之內都是朕的了。除了你這身子,你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朕去做交易的。”
安可兒哀默的嘆息著,除了身體,她還有腦子。但是,腦子現在派不上用場啊。軒轅殊珺肯定不會滿足於,她用腦子陪他玩腦筋急轉彎吧?!男人想要的,無非就是那二兩肉的快活。
萬般無奈之下,她也不再掙扎了,乖乖的爬上了龍榻,趴好。她感覺此刻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
可是等了好久,軒轅殊珺都沒有開始。
然後,她就聽到軒轅殊珺微微一聲輕咳:“咳,你趴文雅一些。”
安可兒想死的心都有了!難道她把屁股撅起來的這個姿勢不對麼?小黃文裡不都是這麼寫的?
不過,既然陛下要求她文雅一些,那她也就沒必要主動的去蕩了。她默默的把屁股放下,身體放平,換了個姿勢斯斯文文的平趴著。
軒轅殊珺撩起袍子坐在床邊,明黃色的被褥都輕輕的凹陷下去了。
安可兒悄悄的轉過頭來,偷看他究竟在搞什麼。
卻看到軒轅殊珺一手拿著毛筆,正緩緩的朝著她的身體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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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臉色都被嚇白了!根本顧不了許多就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滿臉羞紅的嚷著:“陛下,您的口味可以不可以不要這麼重啊!人家怎麼說都是第一次!你能不能不要用毛筆!!!”
軒轅殊珺微微一怔,目光邪肆的望著她護著胸的這個姿勢,咀嚼著,玩味著:“用毛筆……你看起來懂很多的樣子,真的是第一次?”
要不是軒轅殊珺是皇帝,安可兒都像直接衝過去甩他一耳光了!
但是轉念一想,她用的是安慕希的身體,安慕希以前有沒有跟男人啪啪過,她又不知道。
安可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以前的事我是不記得啦,不過,我醒來之後,就一直跟在陛下的身邊,我根本沒有機會去撩漢,對於我來說,這就是第一次!”
軒轅殊珺危危的眯了下眸子:“撩漢……是什麼意思……”
安可兒含糊的解釋著:“撩漢……撩漢是我們家鄉的方言,就是,就是……相親,找婆家的意思。反正是一種很文雅的額說法啦……”
他銳利的視線淡淡的掃過她,語調冰冷,咬字清晰:“相親?整個後宮裡就只有朕一個男人,你還想跟誰相親?”
安可兒決定閉緊嘴巴,不管怎樣都不說話了,說多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