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跟雪莘真像啊!就是這毛色……怎麼是個花的,咱們家還沒有過這號色。”
棲佑佑:當初是誰天天“孽障”來,“孽種”去的來著?
藍貓這臉變得也太快了!
雪莘從誕下小奶牛,就整個人脫力軟倒下來。
棲佑佑接住他的腰,把人抱進懷裡,埋頭親吻oega汗涔涔的額發。
“殿下辛苦了。”棲佑佑抱著精疲力竭的小王子,心情又酸又甜地吻他輕輕喘息的唇隙。
雪莘抬起潤濕的睫毛,寶石瞳純澈剔透,嗓音輕啞:“你叫我……什麼?”
棲佑佑摟住他虛軟濕透的身子,聲音悶悶的:“寶寶辛苦了,我的寶貝受苦了。”
雪莘的睫毛沁出一層濕潤的淚,他閉上眼,被愛人的雙臂牢牢圈在懷裡。
慢慢抬手環上她的背脊,他沒什麼力氣地抱緊她。
棲佑佑把他揉在懷裡,他産袍上的血跡蹭上她的身體,彷彿二人共沐血色。
牧深湊在皇帝身邊,笑著逗弄剛出生的奶團子,他看著看著,忽然驚奇地說:
“殿下生了一隻小雪豹呢!”
皇帝臉上的笑容一頓,手指捏起蘑菇似的厚絨獸耳,眉梢一抬,也驚訝地說:
“喔喔喔……還真是!”
“這孩子是雪豹啊!”
氣氛變得有些怪異。
被各路視線悄悄打量的棲佑佑綠得發光:“……”
雪莘那位前妻居然也是個雪豹。
這真是……
令人討厭的巧合啊。
她忍不住瞄了一眼懷裡安靜的少年。
雪莘看起來並不驚奇。
皇帝抱著襁褓過來了,在床頭俯下身,給雪莘看孩子。
發現藍貓有意無意在打量自己的雪豹耳朵的棲佑佑,默默把頭上的獸耳收了起來。
雪莘依偎在棲佑佑懷裡,他伸出手,接過自己的孩子。
小奶團子睡在襁褓裡,那麼小,那麼軟,難以想象在他肚子裡待了十個月。
他低頭吻了吻柔軟溫熱的小雪豹,抱著孩子抬起頭,輕聲喚apha道:
“佑佑,你抱抱她?”
棲佑佑頓了頓,松開胳膊,小心翼翼從雪莘手裡接過襁褓。
輕輕的,像一團小棉花。
熟悉的配色,熟悉的黑白團紋,熟悉的厚絨耳朵和大尾巴。
簡直就是縮小版的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