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就自己睡!”他氣哼哼地威脅。
棲佑佑把老婆攬過來,把牛奶甜筒塞他手裡,笑盈盈地討饒:“真的嗎?我不信。”
還沒戀愛的時候,是誰天天大半夜鑽她的被窩來著?
過了幾天。
送貨機器人送來一個包裹。
雪莘簽收了開啟,臉一下臭起來。
這是一件有些眼熟的性感服飾。
端著茄汁魚球走出廚房的棲佑佑,一眼看見客廳裡小明星一樣的長發oega。
棲佑佑:!
性感潮流的服裝襯得他的腰身纖細如花芽,長發隨風拂起,身影綽約,漂亮極了。
棲佑佑:老婆一臉嫌棄,但乖乖穿上了她買給他的衣服。
當晚。
這件衣服在小夫妻的樂趣下壯烈犧牲,被棲佑佑的利爪撕成一片片。
婚後的日子太過甜蜜幸福,流水般消逝的餘額也很壯觀。
棲佑佑偶爾會出門接單。
有時候是她自己接的任務,有時候是渡鴉找她。
結婚的事她還沒有對外說。
她是個賞金獵人,而賞金獵人是個很容易結仇的群體。
棲佑佑不太願意讓人知道她有了伴侶,以免給莘莘招來一些危險。
她認識的人還算多,有賞金獵人同行,也有酸雨星的地痞幫派,但能信得過的,也只有渡鴉一個。
她準備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正式介紹他們認識。
但現在,她還是以努力賺錢為主。
除了養老婆和儲備養崽基金以外,她還有了一個全新的想法。
要實現的話,還需要一些錢。
棲佑佑恢複了剛接單那幾年的拼命程度。
有時候回家晚了,躡手躡腳推開門的女apha,會在一片漆黑的小屋裡看見捏著小皮帶的少年。
雪莘藍黃異色的寶石瞳瑰豔,昏暗光線下泛起粼粼的波光。
他把皮帶拉直,挑眉啟唇的樣子魅惑極了:“晚一分鐘一下,你自己說的。”
棲佑佑會叼著新採的鮮花親吻他,把生氣的老婆揉在懷裡,然後自己找一塊榴蓮跪好,等待愛的小皮鞭抽打在她身上。
她這麼積極,他反倒洩了氣了。
雪莘扔掉小皮帶,攙起他的apha,用力咬她的嘴巴,撫了撫被夜露暈濕的衣袖:
“下次再騙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然後下一次,他還是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