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鐵不成鋼地叮囑了棲佑佑一頓,讓她有點apha的樣子,忍到雪莘生完,還不是想幹嘛幹嘛。
棲佑佑為他的直白羞得滿臉紅,腳趾摳出一座城堡。
她其實想辯解,她真的不是一個覬覦孕期老婆的色鬼。
被皇帝一句“我是過來人,我還不知道你”給堵了回去。
好的。
估計今晚後她將一戰成名。
全王宮都會知道她是個欲求不滿、把孕晚期的老婆折騰到半夜傳召醫生的大變態。
可是她除了腺齒和手指碰過他,還是個清白身啊!
青天大老爺!
被自己的apha揉在懷裡的雪莘,雙眼沉靜,聆聽她的道歉與哄慰。
他抬起手摟住棲佑佑的背,闔上眼睛,蹭了蹭她的脖子。
“你還難受嗎?”輕輕的嗓音貼在耳邊。
棲佑佑愣了愣,心口漲得酸酸的。
這話應該她問他才對。
“我再也不會了。”她懊惱地抱緊了他,很是後悔。
幸好沒出什麼事。
以後易感期,她一定離他遠遠的。
雪莘卻問:“下一次,是半年後?”
棲佑佑小雞啄米般點頭。
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臉頰,棲佑佑看著她的oega湊過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露出了淺淺的笑顏:
“那下次,我好好陪你。”
半年後,他生産完了,陪她做什麼都可以。
棲佑佑平時遲鈍,這時候卻格外敏銳,聽懂了他的意思。
她的臉頰害羞地泛紅,腦袋上的雪豹耳朵卻興奮誠實地翹起。
她抱著他蹭了蹭鼻尖,有來有往地吻回去:“好。”
她一定從上輩子就開始積德,才能擁有這麼好的老婆。
細細的雨聲,由淺而深,又緩停下來。
一夜已經過盡。
雪莘在有些晃眼的光裡睜開眼,寶石瞳照得晶瑩剔透。
入目是一塊飛艦視窗,映照著陳舊的貧民窟危樓。
他撐著身體坐起來,銀發順著肩骨滑下來,發現自己躺在小飛艦放平的駕駛座上,身上搭著一條薄毯子。
雨後天晴,陽光鋪滿了視野。
一趟趟的送貨飛行器到來,運送來大批的傢俱。
“咱們這也算有富戶了。”圍觀的鄰居們喜慶地說。
棲佑佑站在空地上,正與他們聊天,接受羨慕與祝福。
當人們好奇她的新婚oega在哪裡時,女apha就笑著看向飛艦,與雪莘的目光相接。
發現他醒來,她轉身朝著飛艦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