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燈光閃爍,屋簷上微微閃光的蛛絲滴落下稠潤的雨珠,藕斷絲連在門前的水窪深處。
到了後半夜,情況有了微妙的轉變。
棲佑佑像一頭被壓榨的老牛,快要累死在過於豐沃的土地上。
“佑佑。”
愛哭鬼不哭了,還有空閑用嘴唇拱她,軟語嘟噥地催促。
棲佑佑直接躺平閉上眼睛,肉葷吃多了以後整個人變得又懶又佛系,渾身散發著平心靜氣的聖光。
“佑、佑。”
暖熱的指尖在她的胸口劃圈圈,輕輕戳了一戳。
雪莘趴在女apha的心口,指尖絞著她的發絲玩了會兒,不滿地湊上去咬她的嘴巴。
棲佑佑:關於第一次我已經特別累特別盡力了但老婆不滿意這件事。
她像個死皮不要臉的秤砣一動不動,對上潤澤後越發漂亮剔透的寶石貓貓瞳,索性強裝鎮定地提議:“要不你自己來?”
雪莘被她說服了。
他是個樂於嘗試新鮮玩法的小貓。
棲佑佑看著他優雅大方地趴上來,從青澀生疏,很快熟練起來,被自己oega的聰明和無師自通程度嚇暈。
說好的純情小貓呢?
是她誤會了什麼嗎?
棲佑佑成功從主導人變成了工具,老老實實地躺平,供老婆玩弄。
一場雨下了整夜,窗外朦朧的燈光罩在雨霧裡,就像一盞熄滅的月亮。
oega搖曳在波光粼粼的雨霧背景裡。
銀發籠罩著布偶貓少年,花莖般的腰肢疊在潔白的被子上,像月亮船一樣不穩。
藕斷絲連的嗔吟,就像靜夜裡海豚空靈的歌唱。
這畫面看得棲佑佑流鼻血。
莘莘看起來一個人也玩得挺開心,有她沒她差別不大。
自尊心受挫且不想淪為玩具的apha緊急起身,撈住她越戰越勇的oega,捏著那軟腰滾進被子裡。
雪莘的笑聲像輕靈歡快的鈴音。
他蹭著棲佑佑的臉頰,把自己滿滿地填進她懷裡,與她擁吻、纏繞,密不可分。
“佑佑,親親……”
“我好喜歡佑佑……”
他的後頸綻開著一朵璀璨生輝的雪花,紋路精確到每一片花瓣,冷調覆蓋了橙花奶昔的香氣。
那是棲佑佑的終身標記,彰顯著這個oega的歸屬權。
從此,他只屬於她一個人。
那天後,一切變得有些失控。
雖然說著“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但得到apha承諾後的oega,似乎就再也沒考慮過“節制”這個詞。
棲佑佑認真地思考過到底是她太不行,還是她的老婆精力太旺盛、體力太好。
可莘莘只是個剛成年的、嬌滴滴愛哭愛撒嬌的貓咪而已。
棲佑佑對自家的布偶貓又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平時就是用清純的臉做出魅惑的事,撩人不自知,在床上更是把這個特點發揮得淋漓盡致。
棲佑佑眼界大開,為老婆的大方和放得開深感幸福。
棲佑佑:最初擔心老婆會害羞而束手束腳的自己真是小格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