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認命地坐她腿上,趴在她胸口,隨便她咬了。
反正她咬得一點都不疼,酥酥麻麻的,癢得oega眯起雙眼,忍不住哼笑起來。
棲佑佑給他左右臉都咬了個小印子,鼻尖也咬紅了。
白皙奶氣的面板一碰就泛紅,她都沒使力,貓咪倒是紅潤著眼,哼哼唧唧地捶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棲佑佑直接把他撈起來,扔到沙發上去,撲上去撓他癢癢。
咯咯笑不停的oega,開始軟綿綿地求饒。
“佑佑……”他在她身下掙動,每一個動作都足夠引誘apha的原始慾望。
“佑佑。”他哼笑著,抱住apha的脖子,臉頰貼著她親暱地蹭蹭。
棲佑佑最後在他的唇角蜻蜓點水般啄了下,迅速抽身走了。
留oega傻在沙發上,捂著臉頰的手指慢慢挪到嘴唇邊。
寶石瞳閃著細碎的光彩,他臉頰紅撲撲的,害羞地團起雙腿,把自己埋進了抱枕裡。
夜晚。
天氣預報顯示,今夜的酸雨星沒有雨,兩人吃得飽飽的,決定出門消消食。
棲佑佑給雪莘帶了一件雨衣,以擴音前下雨,灼傷oega剛養好的肌膚。
長長的透明雨衣,穿在oega少年身上,兜著頭,罩住全身,就像一件拖地的婚紗。
雪莘的手指探出透明雨衣的袖口。
銀發籠在雨衣下,星辰一樣泛著流光。
酸雨星棕紅色的天空一點點暗沉下來。
雜草與野花在晚風中起伏,遠處的高樓連成鋼筋叢林,城市的輪廓閃耀著繽紛的霓虹燈光。
雪莘在軌道上歪歪扭扭地走,指尖緊緊地牽著女apha的手。
棲佑佑戴著黑色面罩和兜帽,一手插兜,一手牽著他。
他們沿著廢棄鐵軌,走了很遠很遠。
回來的時候,銀灰色流光穿梭過星穹下的軌道。
像雷電刺破酸雨星的夜晚。
機械長尾在晚風中悠然地舒展。
獸型機甲低下頭,看見穿著透明雨衣的oega,貼靠在她的懷裡,額頭貼著機甲外骨骼。
他睏倦地闔著眼,呼吸很均勻。
回到家,棲佑佑解除外骨骼,把睡熟的oega抱上床。
她自己洗漱收拾後,也窩上沙發,準備結束一日嫻靜舒適的時光。
半夜,棲佑佑迷迷糊糊地醒來。
懷裡暖乎乎的,身上蓋的薄毯子拱得高高的,有隻貓貓鑽在毯子裡,爬到她的懷裡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