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是什麼她第一次見到的會咬人的怪獸。
“你還走麼?”雪莘的嗓音濕軟,他抵住她的額頭,輕輕蹭了下。
柔軟濕潤的唇瓣還在輕輕喘息,大膽的獻吻後,他心跳如擂,頭上布偶貓耳朵軟塌塌地耷拉著。
看她的眼神,盡管遮著朦朧婉約的水霧,也透露出羞赧而大膽的示愛。
蒼藍色的獸瞳在昏暗光線裡亮起。
冰涼的手指擒住了oega的後脖頸,輕輕摩挲了下他尚未成熟的腺體。
“嗯……”雪莘的身體一顫,唇中無法控制溢位一絲輕吟。
被碰觸腺體的一刻,oega整個軟下身來,像突然酥了骨頭。
他被那隻手往前壓去,棲佑佑的嘴唇迎了上來,擒獲他,再度與他糾纏。
雷電風雨裡,他們的呼吸纏繞交織。
橙花資訊素在她的指下悄悄盛開,蓬勃而雀躍。
棲佑佑在oega青澀的求愛資訊素邀請下,循著生理本能,釋放出澎湃強勢的冰雪資訊素。
兩股資訊素簇擁著擁吻的apha與oega。
交織、碰撞、糅合為一,完美契合,就像天生匹配。
花香變得清冷,最凜冽的冰雪也化為繞指柔。
雪莘顫動睫毛,小口喘息,看見近在咫尺,女apha笑著,安撫般啄了下他有些紅腫的唇瓣。
他忍不住羞紅了臉,抱著她的脖子低下頭。
寶石瞳彩光熠熠,歡愉又羞怯,被棲佑佑托起微燙的臉頰,輕輕碰了下鼻尖。
“不走了。”她抱著軟如棉花的少年,安撫他柔順的銀發和發絲下通紅的耳廓。
把害羞又黏人的貓咪托起,雷霆暴雨裡抱回臥室。
“再也不走了。”
棲佑佑連夜駕駛飛艦,直奔帝國醫院。
因為先前約過做冥想的事,棲佑佑特意關注了樹懶醫生的值班時間。
今天正好是他當值,但人居然不在醫院裡。
空蕩蕩的醫院,一絲聲響都沒有,消毒水氣味蔓延,看起來和白天不太一樣。
棲佑佑在寬敞的獨立診室裡坐下來,蹺起腿擱在樹懶醫生的辦公桌上。
她等了一會兒,想著就算掉進屎坑也該洗幹淨回來了,於是撥了個語音通訊過去。
二十分鐘後,一輛懸浮電驢駛進帝國醫院,在大門外停下來。
樹懶醫生匆匆走進來,邊走邊脫下一件白色研究服。
“小祖宗,大半夜的你要幹什麼?”溫柔遲緩的樹懶醫生,抱怨的時候也不顯得兇惡。
棲佑佑瞥了一眼有些眼熟的研究服,注意到他來的方向似乎是帝國軍校:“做研究呢?你不會跟我嫂子一個專案組的吧?”
樹懶醫生難得流露出驚訝,笑著說:“在下不才,正是帝國生物研究院的醫學博士,最近外派帝國軍校,帶學生做腺體移植專案。”
棲佑佑咋舌:好家夥。
聽這意思,樹懶算是緋寧的導師?
這麼牛的,怪不得年紀輕輕,皇室欽定他做小王子的主治醫生。
“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低調,低調。”樹懶醫生笑著撓了撓頭。
棲佑佑神秘兮兮地湊近:“我懂的,白天在醫院上班領穩定薪水,晚上接私活搞兩份錢嘛,理解,理解!”
樹懶醫生:“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