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是指紋解鎖,樓昭想了好幾秒:“我名字字母123456。”
江棠梨頓時“咦唏”一聲:“你不是醫學界的天才嗎?”
樓昭:“......”
這跟密碼有關系?
然而對面的人一副懶得再看他一眼的嫌棄表情。
“梨梨,”方以檸朝她招手:“你上來。”
客廳頓時又只剩兩個男人。
樓昭瞥過去一眼:“坐吧陸總~”
陸時聿懶理他的拖腔帶調:“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們家那位和方小姐可不是一般的朋友。”
他話裡有話,偏偏某人沒有聽出來。
“一般的朋友,陸總也不會這麼殷勤的讓我親自招待了。”
陸時聿垂眸失笑。
原來某人還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
那他要不要給他點提示呢?
見他一臉悠哉愜意的模樣,陸時聿嘴角噙一縷等著他反駁又或者解釋的笑痕。
“讓你招待,可不是讓你逼著人家坐飛機,還刁難人家買下頭等艙。”
“刁難?”樓昭好笑地看著他:“我那是為她著想好嗎?”
“你和人傢什麼關系,都開始為人家著想了?”
被他攆著尾音追問,樓昭語塞兩秒:“...我是她的甲方!”
“難道我不是她的甲方?”陸時聿目光定在他臉上:“可我怎麼沒像 你這樣?”
見他不說話,陸時聿把話直白了幾分:“還是說,樓總對每一個甲方都這麼盡心盡力?”
樓昭眉心緊著:“不是你電話裡千叮萬囑讓我一定要把人招待好,怎麼著,現在你人回來了,用不著我了——”
“你也說我回來了。”
被他強行打斷,樓昭一雙探究的眼定在他臉上,默了兩秒,他眼底突生譏誚,“你可別告訴我,你在打她的主意。”
陸時聿:“......”
這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
然而對面的人卻突然站了起來,甚至還拿手指他:“陸時聿,別說我沒警告你,你現在可是個有家室的人。”
陸時聿八風不動地坐著,“所以呢?”
所以他是在警告他陸時聿要行為端正,還是為那位方小姐打抱不平?
樓昭收回的手抄進了西褲口袋,看他的眼神像淬了冰:“別讓我看不起你。”
陸時聿:“......”
真是對牛彈琴。
對牛彈琴的何止他一個。
樓上,江棠梨已經苦口婆心了好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