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把她扛回來的那種身體接觸不算。
樓昭沉出一口鬱氣,“我要是裝醉,還會睡在這讓你逮個正著?
方以檸站在床上,冷眼俯視他:“那是因為你事後懶得動!”
知道她會說,沒想到這麼會說。
樓昭雙手撐在身後,仰頭看她:“我一個胳膊都能把你從地上撈起來,真要把你睡了...”
他一雙似笑非笑的眉眼將人從頭看到腳:“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得起來?”
方以檸可不是一個三言兩語就能把她說得面紅耳赤的人,她嗤出一聲冷笑:“那是因為被你睡過的女人都太弱了!”
知道自己解釋再多都沒用,樓昭也放棄掙紮了:“那你說怎麼辦吧?”
從璞璽園到榮彙花園,導航顯示要37分鐘,但在江棠梨的一再要求下,司機巧妙地抄了小路,又闖了三個黃燈。
時間這才被縮短到29分鐘。
但是車卻被門口的道閘杆攔住。
“抱歉女士,我們這邊聯系不到樓先生,您要不要確認一下他是否在家?”
半個小時而已,江棠梨不信那家夥能提起褲子跑外面去。
可是她沒有樓昭的電話,只能打給方以檸。
然而電話剛一撥過去,窗外就沉進來一道陰影。
是陸時聿。
“你、你怎麼來了?”
剛一說完,就見剛剛則怎麼都不放行的保安朝他彎腰頷首:“陸先生。”
陸時聿點了點頭:“這是我太太,記住了。”
對方頓時一臉慌色:“抱歉陸太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道閘杆瞬間立了起來。
陸時聿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樓昭是他朋友,方以檸是自己朋友。
江棠梨眼神警覺,語氣警告:“一會兒你要是敢幫那個姓樓的,我——”
“你就什麼?”在這方面,陸時聿一點都不會讓著她:“不管他倆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影響到我們之間。”
江棠梨氣得腮頰都鼓起來了:“可你的朋友也太欺負人了!”
這種事,無論是酒醉還是什麼,都只會是男人占上風。
陸時聿拍了拍她手:“放心,如果真是樓昭的問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江棠梨揮掉他手:“你又不是他父母,你能給我什麼交代?”
陸時聿望向她:“不信我嗎?”
江棠梨:“......”
是啊,這個時候不信他還能信誰,難不成信那個禽.獸嗎?
到了九棟門口,陸時聿也沒按門鈴,直接輸了密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