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餘韻卻很綿長。
葉瑾宏將舒念念發髻上的碧玉簪子拿下來,及腰長發散落,更為舒念念新增了幾分柔美。
“你今天真美!”
“你剛剛說過了。”舒念念輕聲提醒。
“我想再說一遍。”
“好吧。”
燭光搖曳,葉瑾宏低頭,片刻後,他高聳的鼻尖濕潤,舒念念手指將床單抓的皺皺的......
“你餓不餓?我餵你吃米糊吧?”葉瑾宏在徵求舒念念的意見,可是還不等舒念念回答,葉瑾宏就已經急切的將一勺米糊喂到了舒念念的嘴裡。
舒念念搖頭說不行,現在還不想吃米糊。
可是新婚之夜的米糊,就像交杯酒一樣,是必須喝的!
舒念念嘴巴很小,可是勺子太大,她吃米糊只能小口小口的吃,葉瑾宏急得不行,他想讓舒念念吃大口點,這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什麼時候才能吃飽?
然而舒念念卻堅持小口吃米糊,葉瑾宏沒辦法,只能由著舒念念一點點的吃米糊,他端著一大碗米糊,一點點的喂,每喂兩小口米糊,緊接著就喂一大口,等舒念念慢慢適應的葉瑾宏喂米糊的速度和頻率,葉瑾宏喂米糊的速度就快了,他掌控著節奏和速度,同時也照顧著舒念念的感受,他想讓快點喂完,也想讓舒念念吃米糊吃的不那麼難受。
但他畢竟是第一次給舒念念喂米糊,最後一不小心還是糊了舒念念一嘴,舒念念吃的氣喘籲籲,葉瑾宏也累的渾身是汗......
次日一早,舒念念腰痠背疼的不想起床,但是不起不行,今天是她回門的日子,葉瑾宏精神抖擻的給舒念念拿來了一套紅色棉綢套裝,親手給舒念念穿好,舒念念閉著眼睛任由葉瑾宏服侍她,她們經過了吃米糊喝交杯酒這種傳統的環節,現在兩個人之間的那點生疏已經消失不見。
簡單洗漱過後,舒念念和葉瑾宏先去給葉知秋、林玄音敬茶,第一杯媳婦茶遞到林玄音手裡,“母親,您喝茶。”
林玄音樂的合不攏嘴,她小小的喝了口媳婦茶,但是卻給了舒念念一個大大的紅包。
第二杯媳婦茶遞給了葉知秋,“父親,您喝茶。”
葉知秋喝了舒念念遞過來的茶,笑呵呵的將一個檔案袋遞給舒念念,“我比你媽要大方的多,喏,開啟看看。”
舒念念眼皮一跳,有什麼東西是比厚厚的紅包更有價值?並且還是紙質的?
字畫?
房産?
孤本?
還是存摺?
舒念念將檔案袋開啟,看到了一個紅色本本,紅色本本緩緩抽出,有種開盲盒的感覺,最後當舒念念看到紅色本本上寫著房産證三個大字的時候,舒念念竟然有種果然如此的微妙感覺。
葉知秋笑道,“這是承德大道那邊的一處院子,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地裡位置卻非常不錯,鬧中取靜,交通也很方便,你們要是在軍區大院住膩了,也可以到那邊去住,年輕人嘛,總是不喜歡和老一輩的人一起住的。”
葉知秋對這一點深有體會,當年他和林玄音成婚後,他就不喜歡跟老人住一起,葉知秋覺得他是一個特別開明的長輩,但是林玄音卻不開心,她斜睨了葉知秋一眼,雖然有點生氣但是卻沒有當著兒媳婦的面頂撞葉知秋,也算是在兒媳婦面前維護了葉知秋一家之主的權威。
她特別想跟舒念念住一起。
她覺得舒念念肯定也喜歡跟她住一起,這個該打的葉知秋到底為什麼這麼著急告訴他們承德大道那邊還有處房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