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宏是國家幹部,而我是葉瑾宏的物件,我們即將結婚,你在軍屬大院做了三年保姆,應該知道軍魂是受國家保護的吧?我即將成為一名軍嫂,而你不知道出於什麼緣由,對我進行造謠誹謗和人身攻擊,說我是狐媚子,鄉下來的泥腿子,說我配不上葉瑾宏,說我花葉瑾宏的錢?怎麼,你家在海邊麼?你管的比國家都寬?你比國家更有話語權?我長得漂亮就還是狐媚子?我鄉下來的你就看不起我?我穿一件新衣服你就說我花葉瑾宏的錢?”
舒念念笑道,“別說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我就是花葉瑾宏的錢,這跟你又有什麼關系呢?那是我未婚夫,他不給我花錢,難道要給你花錢麼?”
隨著舒念念一句句的反問,王姐的臉漲得越來越紅,舒念念一步步向前,王姐一步步往後退,眼見著退無可退,她指著舒念念咬牙切齒道,“大家快看看吶,我就說她是狐媚子吧!這大庭廣眾之下,她竟然說她長得漂亮,還說葉瑾宏是她男人!這是什麼樣的女人啊!小賤蹄子!不要臉!一點都不知道害臊!”
王姐話沒說完,舒念念揚手甩了王姐一巴掌,王姐捂著臉愣在當場,她也是實在沒想到,舒念念竟然敢在軍屬大院門口動手?!
舒念念不要名聲了嗎?
王姐當即就往地上一坐,又開始哭天喊地,她瑟縮著身子捂著臉,嘴裡喊著打人啦大人啦,她企圖用弱者的姿態換來周圍人的同情,卻沒想到周圍爆發出了一陣陣歡呼聲!
“該!再踹她兩腳都不為過!”
“就是!什麼玩意兒?!一個傭人竟然插手管起主人家的婚事了?她是沒搞懂狀況吧?這別說是非親非故的主人家,就是自家親戚的親事,人家都不高興!”
“對!都被辭退了,還三番兩次的來鬧!大家以後請保姆可要擦亮眼睛,最好做個背景調查,可別什麼人都往家請!”
“要我說,還是玄音太慈善了,縱的這個保姆不知好歹,傭人就是傭人!哪能當家人待?!”
“哼!她還看不起農村人!說農村人是泥腿子!她是城裡人,可是城裡人有什麼好高貴的?!她這個城裡人不是照樣給人當保姆?瑾宏那物件是鄉下人,還不是照樣嫁給瑾宏?!”
“對呀!瞧那小模樣長得,可真俊!”
“對!是個美人坯子!”
“我要是有這麼標誌的兒媳婦,我月月給她置辦新衣服!布票都給她!哈哈哈......”
“你們都不懂,娶漂亮媳婦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將來能生下漂亮小孫子,你們都瞧著吧,葉瑾宏要是真娶了這小丫頭,將來他們的孩子,指不定得漂亮成什麼樣呢!”
王姐沒有等來聲援,反倒是被指著鼻子罵,被人吐口水!
她朝著劉琴的方向看了看,哪裡還能看得到劉琴的影子?
王姐趁人不注意捂著臉想跑,舒念念擋在王姐面前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企圖,但我勸你就此打住,不然下次,就不是打你一巴掌這麼簡單的事情了,我會直接把你送進警察局!”
方才隨著王姐的視線,舒念念和林玄音也看到了劉琴,林玄音大驚,她人雖然隨和,但是她不傻,看到劉琴的瞬間她就想明白了。
王姐灰溜溜的走了,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被一個小丫頭擠兌的無敵自從,王姐鑽出人群就看到劉琴急匆匆離開的背影,王姐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她拔腿去追劉琴,劉琴方才和舒念念林玄音隔空對視了下,她從林玄音的眼中看到了失望,劉琴心裡覺得不得勁,她想踩舒念念,今天這個局就是沖著讓舒念念身敗名裂去的,可現在不僅沒有打擊到舒念念,還讓林玄音對她有了不好的印象,劉琴心裡有團火在翻騰,那個王姐真是沒用!
她將皮鞋踩得咔咔響,越走越快。
可還是突然,後面有隻手抓住了她,劉琴轉身回頭,看見了臉上印著五個手指印的王姐,王姐抓著劉琴,扯出了一個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急切道,“劉琴小姐,你怎麼丟下我走了?”
劉琴死死的捏緊拳頭,面容平和的說道,“哦,我有點急事要處理下。”
王姐抓住劉琴的手不鬆,“那什麼,你答應我的事情還作數吧?你說只要我能把事情鬧大,給舒念念難堪,給葉家難堪,你就會讓我到你家當保姆,你說的話還作數吧?”
劉琴眼睛裡面淬了火,她咬緊後槽牙才能讓自己不動手打人,“你進天讓舒念念和葉家難堪了麼?”
王姐摸著她被煽腫的臉,“可是我盡力了,我把事情鬧大了!我也罵了舒念念!”
劉琴冷笑,“軍屬大院的人只看到了你的粗鄙不堪,你沒聽到她們都在誇舒念念麼?”
劉琴說完轉身想走,王姐哪能讓她走,她緊抓著劉琴的手不鬆開,叫嚷道,“不行!你不能這麼一腳把我踢開!我是聽了你的話才去軍屬大院鬧的,你答應我讓我去你家當保姆,我才去鬧得,我斬斷了我的一切退路幫你辦事,你怎麼能一腳把我踢開?!”
王姐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劉琴是她唯一的骨頭,她咬住了就不撒手,劉琴煩的要死,王姐就像癩皮狗走哪跟哪,可是劉琴現在看見王姐就煩,只想快點擺脫她,劉琴從兜裡掏出100元錢遞給王姐,說道,“我現在不需要保姆,拿著錢就當我請你演了一出戲,滾!”
王姐接過錢笑道,“劉琴小姐,這100元就當你給我第一個月的工資了,今後我就是你的保姆,今天鬧這一出,我的名聲壞透了,你必須對我負責到底!”
100元啊!
王姐捏著10張大團結喜滋滋的想,劉琴果然很有錢,她沒看錯,今後她跟定劉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