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完他又意識到不對勁兒,“這人是誰啊,我都不認識,怎麼可能她,她肯定弄錯了,或者是誰用了我的名字,這是栽贓,栽贓。”
像是想到了什麼,劉一鳴立馬將事情往工人們身上引。
“我知道這個事兒,學校都傳遍了,這件事兒分明是那些工人們幹的,你們該不是想包庇他們,將這件事兒栽贓到我身上吧。”
民警卻只淡淡的說,“不是就不是,我們就只說了一句,你解釋那麼多幹嘛?”
“這事兒可大可小,我能不解釋清楚嗎?況且你們大張旗鼓將我抓來,萬一讓別人以為是我幹的怎麼辦?我的名譽還要不要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事兒不是你做的?”
“當然不是我。”
民警起身,將身後的錄影影片開啟。
劉一鳴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冷汗從他額間緩緩滴下,直至身體發抖而後絕望的閉上了眼。
“劉一鳴先生,我想請問,這影片裡的人是你嗎?就連衣服都一模一樣,我想你應該不會否認了吧。”
劉一鳴嘆了口氣,“是我,影片裡的人是我,但我沒有。”
“我們瞧著這影片也不太像,可李欣就是這麼向我們控訴的,劉一鳴先生,若你此時可以說實話,也許這事兒還有轉機,若非如此,只怕……。”
“我招,我全都招了。”
就這樣,劉一鳴將所有事情都招了。
在3個月前,劉一鳴父母忽然住院病危,正當他為錢發愁時,一個男人找到了他,並替他支付了父母住院的費用。
劉一鳴自然清楚這錢不能收,可父母明明接受治療就能痊癒,若是因為錢而耽誤,他肯定會自責一輩子的。
咬著牙,他將這事兒給應了下來。
待父母痊癒後,他主動聯系對方,詢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對方也只說先等等,等一個時機。
再然後——
博遠建築入駐學校。
都不需要他主動聯系,對方就自己找了過來。
“我一開始不想答應的,這事兒哪能做,可偏……,拿人手軟。”
再然後,李欣主動找到了他。
一番打聽後,李欣也是同樣的遭遇,總之兩個人繫結在了一起,聽對方的安排行事。
直到建築工地完事前,他都不知道李欣後續的動作,只以為是對方要整他。
“民警同志,我真冤枉,就算替對方做事兒,可這事兒也不是我要害博遠的。”
“跟你聯系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不知道,一開始他留了一個電話,我只聯系過他一次,等我再想找他時,電話就被注銷了,後續都是他跟我聯系。”
說來劉一鳴也覺得奇怪,“我換了好幾個號兒,可無論我怎麼換,對方都能聯絡到我,後來我也就不再掙紮了,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懷疑,有人在跟著我呢。”
林薇一直在派出所外面等著裡面的結果。
終於,一個小時後,沈季澤的電話打了過來。
“薇薇,你現在去江港頂樓接一下晞晞。”
林薇聽的心裡一咯噔,“出什麼事兒了嗎?真是我猜中了嗎?這事兒是沖著我來的?”
沈季澤沉默了一瞬,“幸好你警覺,不過這幾天小曾也跟我聯系過,有人一直在跟著晞晞,我原本也打算這幾天就將她送回這邊來的,到底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