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的不想要嗎?”
封岐腦中的繃緊的弦瞬間斷開。
額間的青筋跳個不停,封岐定定回望刻意挑釁的許鶯鶯,薄唇上挑:
“娘子可千萬不要後悔。”
說話間,身軀交疊。
輕柔的剝去礙事的衣服,精壯的男性軀體覆上許鶯鶯柔軟的身軀,瞬間燙的她一個哆嗦。
燭火通明,將封岐胸膛照的一清二楚。
不敢想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許鶯鶯喘息著艱難道:
“殿下,燈。”
“娘子居然還有心思想燈。”
到底還記得許鶯鶯是個傷患,怕無意間壓到許鶯鶯的手,封岐禁錮著她的手腕往床頭壓去,順便帶著身下人隨著他的動作不自覺挺起胸膛。
拉開一些距離,封岐低頭凝視著許鶯鶯的身體。
之前幾次遠沒有今天燈光明亮,許鶯鶯被封岐的目光惹的萬分羞赧,左右閃躲著不讓他看,卻無意間惹的胸前波濤不休,比之前還要吸引目光。
封岐眼中墨色漸濃,幹脆的俯下身張口輕咬,另外一隻隱沒在被子中的手緩緩加重力道,惹得許鶯鶯驚叫不休。
浪潮綿延不絕,封岐的毫不收斂的或撚或挑,隨著他的動作許鶯鶯的身體瘋狂顫抖起來,眼前的光旋轉著明明滅滅。
封岐最後一次與許鶯鶯確認道:
“你當真想好了?”
許鶯鶯用撞上他嘴巴的吻代替了答案。
燭燈漸漸燃到了盡頭,海潮卻在昏暗中升溫,許鶯鶯渾身香汗淋漓,只覺得自己變成了汪洋中的一頁扁舟,在永無止境的海浪中顛簸到快要散架。
等到風雨消散,許鶯鶯已經累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昏沉中好像被人抱了起來,許鶯鶯還以為封岐還要繼續:“不要......”
封岐哄著懷裡眼睛都睜不開的許鶯鶯:“沒準備繼續,睡吧。”
彷彿真的聽懂了封岐的話,許鶯鶯蜷縮在封岐懷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緊緊攥住他的衣領不放,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幾日,初次開葷的封岐頗有些食髓知味,好在他還知道許鶯鶯仍在病中,次數上剋制了不少,但仍累得許鶯鶯白日裡總是犯困。
擷芳院夜夜叫水,許鶯鶯一開始面對桐心她們時還會有些不好意思,等後面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桐心倒是覺得許鶯鶯養病這段時日氣色格外不錯,之前過於蒼白的膚色被養的透出健康的粉,眼波流轉間媚態橫生,美的比之前更上一層樓。
徐公公急匆匆的進臥房尋封岐時,便被許鶯鶯的容貌晃了一下眼睛。
心中暗驚許鶯鶯這幾天怎麼變化如此之大,徐公公很快反應過來後立刻俯身上前湊到封岐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呈上:
“殿下,豐縣有訊息了。”
將徐公公看許鶯鶯的一眼收入眼中,封岐不動聲色的接過信箋:“知道了,出去吧。”
徐公公垂首:“是。”
等到徐公公的背影消失不見,許鶯鶯放下書,慢吞吞的走到封岐身後俯下身去:“這是殿下收到的第幾封信了?這次又是什麼訊息?”
封岐這幾日都在擷芳院辦公,桌上的各種書信都不避諱許鶯鶯。
一開始她還敬而遠之,可封岐總是隨意將各種朝中大事告訴她,漸漸的她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