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豐熙和芳音齊齊進來,後者道:“奴婢在一個名叫鴛鴦的小宮女屋裡搜出了這些。”
她解開帕子,露出裡頭幾味藥材。讓雲鏡紗看清楚後,芳音便把東西收了。
“鴛鴦?”
此人雲鏡紗有些印象,似乎是個沉默寡言,老實本分的宮人。
她平日裡負責雲鏡紗衣物香包之類,倒是能接觸到那枚香囊。
“可問出她受何人指使?”
豐熙搖頭,“無人指使。據鴛鴦所說,她有個同鄉姐姐生得有幾分姿色,自恃美貌,對陛下起了心思。誰知被貴妃娘娘看出來了,那位同鄉被貴妃娘娘當眾責罵,羞怒之下投了井。”
芳音一臉一言難盡,“鴛鴦與她感情好,替同鄉姐姐嫉妒娘娘得陛下歡心,便想出了這招。”
雲鏡紗:“……”
她不知該說什麼。
“……你們信?”
豐熙和芳音齊齊搖頭。
這麼荒謬,當然不信。
雲鏡紗揉了揉眉心,“再去查,鴛鴦和哪些人有交集。”
“是。”
二人走後,雲鏡紗望著窗外斜陽,沉沉嘆了聲氣。
晚上藥膳被呈上桌。
孟桓啟見了,疑聲問:“這是什麼?”
雲鏡紗在盛湯,“太醫院的何太醫開的方子做的藥膳。”
“哪裡不舒服?”
孟桓啟一聽就皺了眉。
雲鏡紗把湯放到他面前,垂睫小聲,“沒有不舒服,只是小日子快到了,想調理調理。”
孟桓啟輕咳一聲,挪開視線,“要什麼只管吩咐。”
雲鏡紗彎唇,“好。”
拾掇完上榻,正想著事,陡然聽他問:“還有幾日?”
“什麼?”
雲鏡紗茫然。
孟桓啟不自然道:“月事。”
雲鏡紗覺得好笑,“五六日吧。”
雖想早些有孕,但這次她覺得希望不大,若是來了月事,起碼得有五六日不能同房。
他們已經好幾日沒有親密過了。
這麼一想,雲鏡紗有些意動。
身子還未挨過去,就聽孟桓啟道:“明日下朝後,朕派人來接你。”
雲鏡紗意外,“陛下要做什麼?”
孟桓啟:“帶你出宮。”
“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