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恪:“……不是,他就是託索的。”
盧琳呆了下,這是辦公室戀情?
不過她很快就接受良好,醫院裡也有很多醫護配,醫醫配,她身邊辦公室戀情很多,就很自然地接受,之後還順口問:“也是學法律的?你們兩個學法律的湊在一起會不會天天吵架?”
“……不是。”貝恪硬著頭皮說:“他不是學法律的。”
盧琳從這句話裡感受到某種不同尋常,沉默片刻後問:“到底學什麼的?”
貝恪鼓起勇氣說:“金融。”
盧琳女士呆滯,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們不是說好不找金融男的嗎?”
貝恪很崩潰:“可是緣分到了我也沒有辦法。”
他把裴梓逸隱瞞身份接近他的事情都藏起來,就如同裴梓逸把他們其實在酒吧相識這件事情也藏起來一樣,有些事情他們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讓家長清楚。
過了片刻盧琳女士才說:“行吧,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貝恪試著問:“媽,您不反對呀?”
“我反對什麼?”盧琳哭笑不得地回答,“是你跟他過日子又不是我,他人沒有問題,你自己覺得好就行,我只是建議你不要找學金融的,但如果你真的找也就找吧。”
貝恪笑得很開心,跟盧琳說:“媽,我過年帶他來一起給您拜年。”
“好。”盧琳立刻說:“他人到底怎麼樣,對你好不好?”
“他人很好。”貝恪立刻說:“很成熟很理智很聰明,我能從他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對我也很好。”
貝恪的確是這種感覺,跟裴梓逸這種優秀的人在一起,時間久了真的會不知不覺地學到很多東西。
盧琳聽後放心很多:“那就好。”
她聽貝恪這麼描述的時候,原本覺得可能貝恪遇到的是一位職場前輩,或者說職場精英,所以能從對方身上學到很多。
然而沒想到她真的看到貝恪新找的愛人時,腦子裡只反應出來四個字——
嫁入豪門。
雖然不太恰當,但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盧琳不太管孩子的事情,見狀也在只是提醒對面那種家庭讓他自己注意,因為有什麼事情的話,她這個做家長的的確也幫不上忙。
貝恪笑著點頭,他覺得最起碼裴梓逸是講理,並不擔心什麼家境的事情。
都見過家長後,貝恪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但沒想到初五那天裴梓逸忽然問他去國外結婚的事情。
他從法律層面思索整件事情,跟裴梓逸說:“國外的結婚證在國內沒用哎。”
“是沒用。”裴梓逸顯然對此一清二楚,“不過我們不一定會一直生活在國內,而且有沒有也會有本質上的區別。”
貝恪顯然不懂,就問:“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裴梓逸解釋:“如果有的話,你會覺得始終有一根繩牽著,會跟現在的感覺不一樣。”
貝恪想了想覺得似乎的確是這樣,雖然那一紙證書在國內沒什麼用,但是真的領了的話就會有種成家的感覺。
他有些理解裴梓逸的想法,隨後點頭說:“我懂了。”
“如果交往一週年我們依然如故,就去國外吧。”他笑著走過去吻了吻裴梓逸的臉頰,“你覺得呢?”
裴梓逸問這句話的意思顯然是覺得現在就可以,如果貝恪同意他甚至現在就可以安排。
但聽到貝恪選的時間,知道他可能對於感情依舊不是那麼有安全感,就點頭說:“好。”
交往一週年的時間,他們一起飛往美國領證。
貝恪提議過做財産公正,不過裴梓逸說他在海外的資産不多,美國的法律管不到國內,沒必要做。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信任和共享。
因此在教堂前擁吻時,他們格外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