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恪聽到裴梓逸的話之後笑著說:“我買好票了,明早坐高鐵回去看我媽,好幾個月沒回去了這兩天正好有空,就回去看看她。”
“我老家離這裡很近,高鐵一個多小時就到。”
原本想提議其他活動的裴梓逸卡殼了,覺得要不然還是跟客戶去打高爾夫吧。
“嗯,我明早送你。”
“不用啦,我坐地鐵去就行,反正也沒什麼行李。”
裴梓逸:“……”
一起走回去後,裴梓逸拉著貝恪走到自己那邊,一進門就把人吻住。
在炮友的關系中動心是最要命,也是最危險的。
但偏偏他在不知何時丟掉一顆心。
裴梓逸覺得他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會摔落火海。
他們身體的距離很近,心的距離卻很遠,他現在能夠擁有並且抓住的,只有這些感官上的刺激。
因為貝恪不僅不想談戀愛,還不想找金融男,如果袒露一切會不會連現在這些都沒有。
他知道欺騙沒有好結果,但卻又控制不住地想靠近,總覺得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就能抓到對方。
了不起到他最後真的去繼承家業好了,或者哪怕他不繼承家業,單純只是裴杉給他設立的信託基金,就夠他幾輩子也花不完。
貝恪覺得他無法拒絕裴梓逸的身體,很多時候甚至不需要做太多的挑逗感覺就會來得很快,完全可以交給身體去享受。
身體變得格外敏感,彷彿被人輕輕一碰就會顫抖,他小聲低泣著,睫毛在顫抖,“別,別弄出痕跡……”
裴梓逸閉了閉眼,換一種方式,忍耐地吸吮著他的手指。
等結束時,貝恪真的感覺手指都被裴梓逸吸得細了些。
有時裴梓逸的癖好很野。
貝恪只能想出這個形容,因為對方總喜歡在他身上製造出各種痕跡。
每次做完後衣服遮不到的地方看著還好,但衣服能遮到的地方就完全沒眼看。
平時沒什麼,但他這週末要回家見長輩真的不想帶著一身痕跡回去。
裴梓逸想必也明白這點,強行忍耐著,看樣子忍得很辛苦,都在他的手指上留下幾個咬痕。
不過可能考慮到他明天要出門,今晚只有一次,貝恪還有力氣爬起來去洗。
裴梓逸見狀想幫忙卻被阻止,貝恪一邊朝浴室走一邊小聲說:“不用了,我自己來,你每次都洗不幹淨……”
他說完忽然意識到剛才在說什麼,臉瞬間紅了,支吾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
天哪他在抱怨什麼,這種事情怎麼能抱怨,難道他在還有力氣時真的要讓裴梓逸給他洗嗎?
想到那個洗的過程他就感覺頭皮發麻,不要不要,還是自己來吧。
但裴梓逸卻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很認真地問:“我沒有洗幹淨嗎?是哪裡沒有洗幹淨,要怎麼洗,你教我?”
貝恪:“……”
“是要把手指伸進去才可以嗎?”
貝恪聽不下去,逃也似地跑到浴室裡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