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技術性分組,還是壓根就不喜歡發圈?
他想了想,幹脆控訴:只會偷窺我的狀態,都不發自己的狀態
這條回複後沒過多久他就收到裴梓逸的訊息,對方給他發了一張圖片,是機場附近高速路上的景色。
裴梓逸:剛下飛機,在去公司路上
貝恪:下飛機就去公司,這麼辛苦的嗎?
他印象中維京那邊經常出差的銷售如果週五下午下了飛機肯定就直接回家不來公司了,怎麼裴梓逸下午三點多下飛機還要趕往公司,這是什麼辛苦的打工人命。
貝恪很奇怪:等著繼承家業的公子哥也要這麼辛苦嗎?
難道不是應該拿著父母的錢吃喝玩樂當紈絝子弟嗎。
他前段時間還在看新聞,說哪個富二代在賭場欠了不少錢等長輩來撈。
裴梓逸又開始甩鍋:很辛苦,我爸要求很嚴格
貝恪:qaq
貝恪:那是真的有點辛苦
裴梓逸:而且我不喜歡發圈,發圈總有一堆無聊的人來點贊吹水,太煩
貝恪:那當然,太子爺的馬屁誰不拍
職場打工人就是這麼現實,背地裡說的都是領導是個傻的,當面說的都是領導你說的全都對。
裴梓逸想說不全因為他是所謂的太子爺,也因為他自己的能力和職位。
但想想貝恪接連被兩位金融男坑了的慘狀,決定還是先不說。
他已經把無人機的技術文件看完,現在出去說自己是做無人機的都不會有人不信。
裴梓逸心說他真的懶得應付那些拍馬屁的,之前還會發圈的時候,一點開軟體太多提示,後面就都不發。
但如果他真的做了貝恪的太子爺,也不是不行……
裴梓逸垂眸看著手機,也許應該讓貝恪跳槽到自家企業裡?
但他想想又算了。
貝恪看著很軟其實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不會隨意幹涉對方的職業發展。
最後他只問:要一起吃夜宵麼?
他沒問晚飯的事情,因為肯定沒空吃。
貝恪:好呀,今天我想放縱一把,夏天了去吃烤串喝紮啤好不好?
裴梓逸:確定能喝?
他其實想問的是以貝恪那點酒量真的能喝紮啤嗎,然而貝恪跟他說:哦,對了你的確不能喝,夏天的紮啤不冰沒有靈魂,你胃不太好就別喝了,看我喝就行
裴梓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