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逸收好手機,轉過來說:“沒什麼。”
貝恪覺得對方不像沒什麼的樣子,但既然不想說他也不會追問。
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事情,他也有。
但貝恪真的沒想到,說著自己“沒什麼”的裴梓逸,在回去安頓好琪琪後就把他拖到臥室,兇狠地吻上來。
他嚇一跳,迴避著對方的親吻,試圖勸服:“別,現在是白天,窗簾還拉開著。”
貝恪不知道裴梓逸按了哪裡,房間裡降下百葉窗,完美地遮住外部的光線和視線。
之後裴梓逸還安慰他:“單向玻璃,不用擔心。”
……這不是玻璃的問題,分明是因為現在白天。
真的要白日宣yin嗎?
他不知道多久沒這麼刺激過了。
“我……”
裴梓逸在他身上灑下一串細碎的吻,一點點地在脫他的衣服。
貝恪仰起頭想避開這種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卻暴露出脆弱的喉結。
他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陸沉鶴的訊息——
第二天早上醒來,真的來了。
裴梓逸想欺負貝恪。
貝恪彷彿無論被欺負得多狠也只會紅著眼眶,大眼睛裡含著淚水,委屈地小聲啜泣,卻不會反抗。
但事實證明貝恪並不是不會咬人的兔子。
做完後他後背上多了好幾道抓痕,脖頸邊上也多了一個吻痕。
事後裴梓逸躺在床上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慵懶道:“嘖,真野。”
“還以為你不會種吻痕,沒想到不僅會,還那麼野。”
貝恪不敢看,眼睛亂瞄,小聲替自己辯解:“我之前不會這樣的,都是因為你太,太過分了……”
真的太過分了,怎麼能那樣,怎麼能舔那裡……
他被招得受不了,忍不住弄一個。
但就算這一個他也心虛得不行,總覺得做什麼錯事。
裴梓逸:?
他疑惑地看著貝恪,覺得這真是好大一口鍋,他明明沒做出格的事情。
不過算了,他忍。
誰讓他得了便宜呢。